葉芝貞說的確是實情,這雙鉤武器主要是以武器頂端的“鉤鐮”為主,用以鉤劃敵人武器,對普通刀劍是有剋制作用。但是對這種重兵來說可以是毫無用處,鉤鐮實在難以鉤住關刀刀身與刀面,因為其刀身實在過於寬大。而鉤的刃身厚度又很薄,怎麼能架住幾十斤的關刀一砍呢?
葉芝貞心想“這刀如果用力過大保不齊會一刀劈死他。”他向來老成持重,知道信元是日本極有名的人,一刀殺了他絕對會引火燒身,這次就在招數上勝過他,讓他知難而退就好。
信元已經準備好了,就看葉芝貞站在那裡,好像在想事情,心想上歲數的人就好神遊,跟我師父一樣。
信元想了想,道“葉師傅,請問您這手中的大刀又重又笨的,比起武來豈不是難以駕馭嗎?怎麼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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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芝貞捋了捋鬍鬚笑道“信元少俠不知,關刀乃武聖關公所用,這刀殺敵破軍不計其數,雖然分量極重,但是真能舞動起來,可說所向披靡。”
關公信元倒是常聽他師父說過,但是他還是不信這跟一個石盤一樣重的東西是怎麼個掄法。心想日本的大太刀是騎兵常用武器,不過看起來就沒有這這關刀威風了。
聊罷開戰,信元使雙鉤齊上,由左至右一劈過來,葉芝貞看也不看,關刀落地一擋,只聽“鐺”的一聲,雙鉤一下就被震成兩節。
信元雙手微顫,隱隱發麻。這關刀威力遠出他的意料。
葉芝貞微微一笑,道“再去取一把吧。”
信元鎮定了一下,驚駭之心稍去。他摘下了一杆紅櫻長槍,這把槍通體純鋼打造,也重個十餘斤左右。
實話實說,信元除了武士刀,別的都用的很不習慣,拿這把槍也只是覺得這個武器長度剛度槍能與關刀抗衡。
第二回合,他舉槍至刺,葉芝貞真可說老當益壯,力大無窮,他只單手拿刀往外一格,將對方槍頭順到一旁。隨即刀刃直向信元門面劈開來,信元往外一閃,借勢已到葉芝貞身後,他用力將長槍回甩,槍身當棒,向葉芝貞背部擊去。
葉芝貞頭也不回,將關刀擋住背部。槍身直撞刀身,由於信元力道用的過大。槍身不收竟彎了過去。信元趕緊回收,一看這桿直槍已經成了彎槍了。只聽葉芝貞喝道“小心了!”只見他一刀直劈了過來。
信元只得拿槍一擋,只聽清脆一聲,長槍變成兩節,好在信元格擋之時身體後撤,才沒被劈到。
信元沒怎麼樣,葉芝貞倒是被驚出一身冷汗,心想剛才自己手沒留力,幸虧他及時躲過,要不刀傷到他非死即傷的,可是大麻煩。
信元心想這一戰自己沒帶趁手的武士刀,吃了大虧,想要取勝可是很難了。他出師之後,罕有此時這樣手足無措的時候。
“我真笨,來了這兒居然不帶刀,他們也不是光比拳腳的。碰見個兵器高手都沒怎麼費力我就有點吃不消了。不行,乾脆找個最硬的跟他打。”想著他眼睛看了一下插在武器架上的那根粗大的狼牙棒。
突然,聽門外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聽是的女孩的聲音“怎麼這麼多人啊!爹,開門,是我,有人欺負我!開門啊!”聽著聲音帶著哭腔,甚是慌亂。
葉芝貞臉一變色,吩咐下人趕快開門。
只見衝進來一位身著粉衣的女子,跑到葉芝貞跟前哭了起來。這女子正是葉芝貞的千金小姐。她哭道“我剛才在街上碰到一個人,他看我半天對我說了好多我聽不懂的話,後來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要動手調戲我。”
葉芝貞勃然大怒,他膝下共有三子一女,這女孩是他最小的孩子,算是老來得女。他一直視這女兒為掌上明珠一樣。從沒有管過她罵過她,她平時出了門在外,百姓都知道是他葉芝貞的千金,誰敢無理?怎麼今天偏偏有人如此放肆?
他道“乖女兒,別哭,後來呢?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他女兒泣不成聲,道“那倒沒有,我本來想教訓他,沒想到他會功夫,比我要高好多。我打不過他,又差點被他抓到手臂,他又說了幾句,我都我聽不懂。我哪敢停留,直接往家這兒跑過來,那賊人竟一路跟過來了,爹,要不是您在這兒,女兒只怕……”說著便不敢往下說只是哭泣。
信元本來急於比武,哪想跑過來這麼一個女的攪和。他正煩著呢,一看這個女子,突然呆了,身體彷彿被電了一下似的。
這女子此時也發現庭中還有一人,抬著掛著淚痕的眼看了一下信元。微微一愣,又仔細看了一眼,才轉移了目光繼續哭泣。
信元見此女面容極美,清麗秀雅。此時正哭泣著,眼淚順臉留下真可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再一看她的衣服並不是普通的富貴家女子穿的長衣長裙,而是像男裝一樣的衣服,顯得身形甚是挺拔。真可謂亭亭玉立,英姿颯爽。
信元直是看呆了,葉芝貞這時也沒空理會他,問道“女兒別哭,告訴爹這畜生是誰,爹去把他碎屍萬段!”
那女子止住哭泣,眼睛往門外一看,手指著大門道“就是他,爹,就是這個穿一身綠的光頭!耍無賴也就罷了,怎麼長的還這麼醜啊!”
信元和葉芝貞同樣往大門一看,一個身著一身綠衣,一腦月代頭,長相極其猥瑣的青年人,正笑吟吟地張望著院內。
葉芝貞自然一臉兇相地怒視著這個人,信元此時緩了過來,一看那人,心頭一喜,用日語說道“七師兄,你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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