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媽媽不解，俯身蹲下看地上的“粽子”。
“粽子”有點黑，但賣相非常好。劍眉星目，鼻樑高挺，下頜線清晰流暢，屬於硬朗風的那類長相。
孫媽媽捏了捏他的胳膊。
不錯，肌肉緊實。
又摸了摸他的胸。
哇哦，有胸肌，還不小，肯定練過。
“粽子”扭動身子，想甩開她的手，嘴裡嗚嗚叫，眼睛要噴火了。
孃的，別碰他！
孫媽媽壓根沒理，手從胸膛轉到屁股。拍兩下，又捏了捏。
這就不行了。
太小，一摸都是骨頭。
不過好在身上肌肉多，長的不錯，肩寬腰細腿還長。
她這什麼風格的都有，唯獨缺這種練武的硬漢子。
要是再調教調教，把來了新人的事傳出去，慕名而來的客人肯定要踩爛門檻，到時候必然又能賺一大筆。
孫媽媽起身，換上標準的諂媚笑臉，“客官這是要……？”
“您這兒不收人啊？我看他資質還不錯，應該能給您賺錢，就送給孫媽媽您了。”
“呦，那敢情可太好了。”孫媽媽笑著，眼角的皺紋擠在一塊，“妾身先謝過客官了。”
“不謝，”姜榆指指後邊，“還有兩個，一塊收了吧。”
“真的嗎？”孫媽媽喜出望外，提著裙襬過去看。
沒一會兒。
“嗚嗚嗚嗚！”
“哈哈哈，這胸膛摸著舒服，就是眼睛稍微小了點。”
“嗚嗚嗚！”
“這個長得挺白，有點瘦，但屁股夠翹。好料子，好料子，哈哈哈哈！”
…
姜榆面無表情站著。
原來sp存在於各個時代。
地上的“粽子”還在嗚嗚嗚，左滾滾，右滾滾，身子一曲一直，一曲一直，活像個在蹦躂的蛆。
他想引起姜榆的注意。
姜榆其實很想告訴他，他身上的繩結越掙扎勒的越死。
但看他這副模樣，還挺有意思的。
就這樣吧。
“粽子”累了，掙扎不動了，滿眼苦巴巴抬頭看她。
時間倒回片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