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階再度看似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張頜，淡然問道：“張頜你最近還有向蘇巧兒彙報衛階的行蹤嗎？”
今時不同往日，衛階和司馬曜之間的關係較之以前，已經融洽了很多，道理上張頜已經失去了作用，而他卻還留在衛階身邊，衛階的這個問題就變得大有深意。
“什麼？”震驚過度的張頜脫口而出。
“將軍，我...”
“不用緊張！”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張頜，衛階淡然說道。
“衛階若是想要做出傷害你的事，不用等到今天，坐下說話吧！”
在衛階一開口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的張頜，此刻哪裡還有繼續坐下去的勇氣，只見他臉色蒼白，嘴唇顫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可否先行回答衛階的問題？”
衛階的語氣變得冰冷了幾分，一股無形的壓力從身體之中散發而出。
張頜渾身一顫，茫然搖頭，說道：“回將軍，末將已經有些日子未和月妃娘娘聯絡了！”
“是你沒聯絡她，還是她沒聯絡你？”衛階繼續略顯冰冷地問道。
這中間的差異自不必問，衛階自然要問清楚！
“回將軍，期間月妃娘娘兩次傳喚過張頜，張頜都未曾理會！”張頜垂首說道。
“你這算不算公然抗命呢？”衛階笑著問道。
“你就不怕蘇巧兒失去耐性，拆穿你的身份嗎？”
“怕！張頜當然怕！”張頜抬起頭來，語氣逐漸變得平靜而又堅定起來。
“只是張頜真的不願意再出賣將軍了，而且張頜並非是怕死，而是害怕將軍在知道張頜真正的身份後，會因此而寒心，張頜愧對將軍的信任！”
“很好！”張頜說的情真意切，衛階不禁微微點頭。
“張頜你能這麼說，也算是不枉費衛階對你的一番苦心，從今往後，你什麼都不用再怕了，一門心思做我衛階的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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