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雙方的氣氛非常融洽。
聊了沒一會兒,就聽小斯通傳說葉老相國過來了。
葉駙馬心頭一顫,難道他長兄也知道了梁禾皇長孫的身份?
招了招手,讓人請進屋。
屏風後,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步履生風的走進來。
葉老相國年長葉駙馬幾歲,身子骨卻比對方更康健。
他生穿一身家常的麻布道袍,頭上只用一根崖柏的木簪束髮,飄逸灑脫。
只看這副閒雲野鶴的姿態,誰又能猜到,此人竟是文臣之首,權威甚重之人?
眾人向葉老相國問安,他擺了擺手,讓眾人免禮。
視線掃過樑禾,他的小弟子今日穿了身月白色圓領直綴,簡潔的剪裁,愈發襯得年輕人身姿筆挺,俊美絕倫。
就算是閱人無數的他見了,都不得讚一聲君子如玉!
而最讓他欣賞的是梁禾看著六丫頭的眼神,是那樣專注又柔和,這種目光是假裝不了的,彷彿除了他的新娘子,這小子的眼裡再也看不進去旁人。
他不由得調侃,道“你這護食的眼神收斂些,待回去再看吧!”
葉駙馬被這一提醒,也發現了梁禾眼神的不同。
還真是很護食呢!就像狼崽子吃食,生怕一轉眼眼前的肥肉,就會離開他的掌握一般。
她咳嗽了兩聲,便笑著替梁禾說話,道“長兄啊,人家可是新婚夫妻呢,自然是看不夠了,阿禾這樣一看就是個日後能扛起家的男子啊!”
“十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結髮為夫妻,這就是天底下最大緣分。”葉弘祚也用欣慰的目光看著感情和睦的小夫妻,笑著頷首。
葉菓:“……”她為何從不知自己這個小傻子,這麼受人待見呢?
她這心裡怎麼就那麼發虛呢!
淡定,小場面……
她抬手,用袖子抹了把額頭不存在的虛汗,繼續看他們逢場作戲。
“對了,六丫頭都出閣了,那三丫頭的婚事可有著落了?”葉駙馬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可是聽說葉妍同福王得庶長子,勾勾搭搭,就算眼下蕭崧廢了,但曾經那點兒事,可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
聞言,坐在最下首的葉弘祚,臉色有些僵硬。
他一邊心虛地看著葉駙馬,心裡就覺得格外不安,但又不敢開口說什麼。
“隨著老三家的暴斃,三丫頭的性子也越發古怪,最近總是犯脾氣,待她緩過這陣子,我在替她做主。”
葉駙馬是個臉皮厚的,依然笑著很自然,似乎那點兒醜事根本不存在。
“那可要好好做主,不然方氏做鬼也不會饒了你個老東西!”葉老相國的語氣格外戲謔。
這最後一句話意味深長,一語雙關,即說方氏死得冤枉,又說葉妍的那些汙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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