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肉身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到面前的情形,我在心裡面喃喃地說著,並且為什麼其中的一尊還另外的幾尊都是不一樣的呢?
肉身不腐現象至少到目前為止,皆出自修行中人。修行者一般都是幼時出家,一生淡泊,不嗔不爭,心境於常人,一生把持著修身養性的信條。
另外,僧尼中人一生吃戒,每日誦經禮佛,與普通人的生活習慣迥然不同,其身體分子結構也與常人有所區別,唸佛坐禪,全身便投入一種通透空靈之中,人一旦進入這種“入定”狀態中,就類似於冬眠、辟穀。
隨之引起新陳代謝的改變,經脈貫通,筋骨幹練,由此也就決定了人骨質肉質的變異,產生物化反應。這也是佛家火化後經常會出現“舍利子”的原因。
另外在坐化前大多預知大限將至,一般都十天半月食不沾水不進,腹腸空空,脂肪水分都急劇減少,這為死後坐缸奠定了基礎。那麼這些肉身佛,也是由這個過程形成的嗎?
說起肉身佛,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地方便是安徽九華山。不斷出現的“肉身佛”成了九華山的一大特色。在九華山至今仍保留一種奇特的殯葬習俗——坐缸。
活佛圓寂之後,遺體開放給各界祭悼,祭悼完畢,則進行防腐處理,將骨灰或遺體直接存放於坐缸之中。三年後再行開缸,如果缸內的活佛顏面如生,肉身不腐,他們就會再被塑成金身,成為‘肉身佛’。
當地人介紹,為圓寂的僧侶坐缸的程式其實很簡單,只需在缸底鋪一層石灰,其上加蓋一層木炭,將法體盤坐裝殮其中,再填充碾碎的木炭、檀香等,最後再將蓋子密封起來便可。
這樣子的情形,卻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去到西哈努克海港的時候,在那個水下的宮殿當中,那些的肉身佛,組成的“沖天一炷香”的情形。
但是放在這裡,我卻仍舊有些緩不過神兒來。難不成這又是一種陣法,並且類似於之前的那種抓交替的陣法,這麼說來,在這“六道輪迴圖”之上,一共有五位肉身佛,但是其中四位都是袈裟附身的僧侶,僅僅有一位是錦帽貂裘的人,那麼,此人是?
“韓小天……”崔明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卻看到了崔明麗一臉的凝重,她伸出手指,指向了其中這尊穿著頗為獨特的“肉身佛”,“這個有問題!”
我隨著她的眼睛看了過去,果不其然,崔明麗肯定也現了這尊的衣著跟前面幾尊不太相同的肉身佛,好像當中存在著一些貓膩兒。
但是我明明感覺出來,可就是說不太清楚,難不成在,這尊肉身佛呆的地方就是“天道”的位置嗎?
崔明麗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講解著:
北魏屬於鮮卑族,鮮卑族平民男子多穿圓領或交領的褊衣,著長褲、長靴,腰繫裝帶扣的革帶,頭戴後垂披幅的鮮卑帽。褲褶是實際上一種上衣下褲的組合,它的基本款式是上身穿大袖衣,下身穿肥腿褲。
褲褶原來是北方遊牧民族的傳統服裝,到了南北朝時期,這種服裝開始在漢族地區廣為流行,褲口也越來越大,為了行動方便,人們用1米左右的錦帶將褲腿縛住,稱為“縛褲”。後來衣袖和褲口愈加寬大,時稱“廣袖褶衣”、“大口褲”,一時之間成為南北朝時期盛行的服飾。
而鮮卑服裝最為顯著的特點,是以左衽為特徵,袍服較窄,“鮮卑披左衽”。
中國衣冠自北齊以來,乃全用胡服,窄袖,緋綠短衣,長鞘靴,有蹀躞帶,皆胡服也。窄袖利於馳射,短衣,長鞘,皆便於涉帶衣所垂蹀躞,蓋欲以佩帶、弓箭、盼 蛻、箭囊、刀礪之類。”
其中腰帶尤為講究,革帶上常飾以金玉。雖然後來鮮卑入主中原,這一服裝特徵仍基本儲存下來,成為北朝一貫的傳統,直至楊堅柄政,始恢復華夏衣冠。
南北朝時期,由於鮮卑等北方少數民族胡服的流行和影響,北方民平男子的日常服飾變成了“長帽、短靴、合、襖子”,其主流演變成了上衣下褲,男人們不一定非要穿寬大累贅的裙子,但南朝的服裝主流依舊是“上衣下裙”。
崔明麗停頓了一下,眼眸當中露出了有些異樣的神色,她接著慢慢地講吓去:
在春秋戰國時期,趙武靈王頒服飾胡服令,推行胡服騎射,便於騎射活動。當時趙國民間服飾沿中原習俗,襲周禮服制。
不論貴賤、男女,文武職別均以披體深邃的深衣為尚。其外形為續衽鉤邊,寬衣大袖、絲帶搏 腰、後繞擁掩。造型特點是袖長、腰肥、領寬、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