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有沒有人告訴你,其實你很適合當官?”李世民的話聽得陳放一陣牙痛,他何止聽說過?
無論是身邊的唐芸等人,還是已經失蹤了的劉子庸。這些人可不曾一次跟他說過他適合做官,勸他去做官。可是他卻總覺得自己對當官並沒有太大的。
難道是因為以前和當官的打交道太多了,見識了太多骯髒的東西,所以自己才沒有產生當官的?不應該啊,我自問不是一個道德高尚的時代青年啊?
陳放撓了撓後腦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李世民的話好,生怕回答得令他不滿意,得罪了這個未來的君王,可就不好了。
不過心情大好的李世民似乎並沒有強迫他回答的意思,只看著他的窘迫樣,開懷大笑,弄得陳放好生鬱悶。
這時,混在災民們群當中的王天龍成功脫離了災民的視線,重回到衙門裡,和他一同回來的,不,應該說被他帶回來的還有幾個面板白皙的災民。
看到這幾個災民,心情不怎麼好陳放突然心情開朗了許多,也不管旁人怪異的目光,挽袖『揉』拳,手指關節發出了“噼裡啪啦”的響聲。
“陳先生,你……”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陳先生,你要幹什麼?
李世民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陳放已經李小龍上身了,拉起拳頭劈頭蓋臉的就往幾個災民的身上揍,驚得周圍的人全部都掉了下巴。
“陳先生,你住手!”
李世民當先反應了過來,臉『色』突變,厲聲斥喝著陳放,讓他住手。
萬一被人發現轉頭他便縱容他人毆打災民,那他好不容易才在一眾災民的心裡豎立了光輝的形象可就要完美地坍塌了。
好吧,其實這並不是他縱容的,可是誰又管這些細節呢?
察覺到李世民的怒意,陳放只好放棄了釋放心中鬱悶的想法,不過仍意猶未盡地將幾個災民多打了幾下,方才惋惜地停住了手腳。
惟恐被人看到衙門口所發生的一切,李世民陰寒著臉『色』,吩咐飛雲衛將幾個被打的災民帶進了衙門,然後也不去看陳放一眼,轉手,甩手步入了衙門內。
公堂之上,李世民陰寒著臉『色』坐於首座,唐芸和陳放則躬身立於堂下,噤聲不語,尉遲恭則仍舊立於李世民的左側,不過低眉不語的同時卻不忘衝著陳放擠出得意壞笑,蔫壞蔫壞的。
尼妹的全家福,得意個屁啊。
眼角掃到尉遲恭得意的壞笑,陳放於心裡哼哼罵了一句,不過表面上卻仍舊保持著畢恭畢敬的站姿。
良久,李世民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絲許慍怒地道:“陳先生,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本王定然不會輕饒你。”
“解釋?什麼解釋?解釋什麼?”陳放裝作聽不懂李世民的話,撓著後腦勺問道。
“陳放!”李世民“蹭”的從座位上站起,含怒叫出了陳放的名字。
“災民流離失所,飢不果腹,天見猶憐,可是你竟然毆打災民,你可還有人『性』,還有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