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當然知道。”
陸洲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淡聲道:“不過,在沒找到證據以前,這偷練禁術的人就是他。”
藍衣聞言笑了。
青衣總是罵陸洲,說他忘恩負義,白瞎了淳于東過去對他那麼好之類的言語。
不過,藍衣始終相信,陸洲不是那樣的人。
陸洲他會相信淳于大人的。
果不其然,他是真的相信淳于大人。
若是讓淳于大人知道,他肯定會很欣慰的。
“主人,白瀲到底怎麼回事兒?”
藍衣目光轉到榻上陷入沉睡中的國師身上。
陸洲搖頭,“一時還查不出是何人所傷,但卻能看出,傷他之人並非凡人。”
“徒兒,徒兒!我徒兒呢?”
窗戶突然自開,一道影子閃了進來。
開口的第一句就是找自己的徒弟。
“參老,您來了。”
陸洲起身,看著來人淡聲打了個招呼。
“陸峰主,我徒兒他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參老在看到榻上的國師,雙眼頓時大瞪。
“本座也不清楚。”
陸洲起身走上前,沉聲解釋道:“是本座的徒兒和一個侄子發現的他,本座看過了,他經脈寸斷,靈脈也有破損,不過,本座方才已和師……淳于東,已將他的靈脈修復,不過,想要醒來,得送他回源地。”
參老白眉一皺,攥緊拳頭咬牙道:“若是讓老身查出是何人,絕不輕饒!”
“淳于東已經去查了,白瀲的身體要緊,參老還是先將他送回源地休養吧。”
青峰下那片蓮池,正是孕育國師之地,那裡靈氣豐沛,只要將他送回那裡,不出兩個月,應該就能醒過來。
參老頷首,他作揖道:“二位的大恩大德,等瀲兒醒來,老身定讓親自過來謝恩!”
陸洲淡笑著點了點頭。
參老抱起國師,再次看向陸洲道:“若有查到傷我徒兒之人的蹤跡,還望告知一聲。”
“一定。”
參老聞言,這才抱著人從視窗跳了出去,然後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陸洲站在窗前盯著夜色,好一會兒才將窗戶鎖上,然後帶著藍衣出門。
樓下,上官殿和剛回來的陸笙,以及楚斯寒二人,正坐在樓下飲茶。
見二人下來,陸笙好奇地看了藍衣一眼,然後朝陸洲彎了彎眉眼,“師父!”
“嗯。”
陸洲微微頷首,對藍衣介紹道:“這是本座的徒兒。”
藍衣聞言,這次終於端正了態度,作揖道:“藍衣見過小主人!”
陸笙一驚,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不用客氣。”
上官殿往樓上瞥了一眼,挑眉問:“參老來過了?”
“嗯。”陸洲微微頷首,“已經將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