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才剛剛進來行了禮,人都還沒站好,知府便不耐煩的開始發問。
“既然是狀師,那對剛才本府的問題,你還有什麼話說?”
“秉大人,有。”秦震腰間摸出1把舊摺扇,慢悠悠的開啟,在面前扇了兩下。
林阮阮抽了下嘴角,這把舊摺扇她已經很久都沒見到了。
也不知道秦震是把它藏在了哪裡,竟然能在公堂上摸出來。
而扇著摺扇的他,彷彿頓時就從1個賣包子的小販搖身1變,成為了1個文質彬彬的書生。
“敢問大人,林阮阮和柏程安住在1起這事兒,同他們所告的1年前通姦有什麼關聯?”邀了兩下摺扇,秦震不慌不忙的開口。
開口,便是反問。
“她早已被休,如今通誰住在1起,應該都與傅家無關吧。”
“她若不是早就勾搭了這男人,哪有那麼快就跟人家住在1起。”傅天不服的反駁。
“可笑,你若有證據證明人家通姦,為何不在發現時候就去報官?如今時過境遷,卻來告1個不是你傅家人的婦人私通。說,是誰買通了你,讓你來汙衊武舉解元的名聲。”
秦震1字1句的說道,每個字都說的清晰不已。
1段話,便將通姦之事引到了汙衊解元之上。
武舉解元與文舉解元1樣,也算是有功名在身的。
就像現在審案,若柏程安不主動跪,便是知府也是不能叫他跪的。
原本林阮阮還在想,這兩人怎麼回到蘭慶郡來的,又是怎麼知道她在這兒還在這裡報官的。
如此1想,原來這家人的目標竟然不是她!
“你瞎說什麼。”傅天臉上有著肉眼可見的慌亂。
“是不是瞎說,你心裡有數。”秦震冷笑。
“汙衊解元可是大罪,輕則流放,重則斬首。”他往前1步,氣勢十足。
“大膽,不準恐嚇他們。”知府見事不好,趕忙拍了下驚堂木。
“傅天,你們告林阮阮和柏程安1年前就私通,可有證據。”
他又看向傅天,朗聲問道。
傅天如夢初醒,連連點頭:“有,我有證人!”
林阮阮面無表情的回頭,不知道他說的證人又是哪1個。
“好,那就傳證人。”知府當即拍板。
話音剛落,門口處就走來1個嫋娜的人影。
林阮阮轉頭看去,好傢伙,竟然又是個熟人。
“民婦燕燕,叩見知府大人。”燕燕慢慢的走上堂來,盈盈下拜。
林阮阮扯了下嘴角,又看了眼她平到不行的腹部。
她這弟媳,不是懷孕了嗎?
這才多久沒見,就生了?
“堂下所跪何人。”上頭,知府冷冷開口問道。
“民婦燕燕,是林阮阮孃家的弟媳。”燕燕低著頭,緩緩答道。
“民婦今日來,便是要替傅家報不平。我這姑姐實在不像話,竟然揹著傅家與別的野男人私通。”
介紹完自己後,燕燕便憤然抬頭,1臉大義滅親的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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