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阮之所以能穿過來,1是因為原主軟弱,2便是得力與傅天和方氏母子兩慘無人道的折磨。
但凡他們拿原主當個人,或許當時她就不會絕望的在傅家門前撞了柱子。
如今這傅天竟然還敢舔著臉說原主勾引他,簡直是給人整樂了。
林阮阮覺得,若是原主地下有知,也得氣的從地底下爬起來。
這樣冷冷的刺他幾句算什麼,如果不是在衙門裡,她甚至都想把自己的鐵針拿出來將這人紮成個馬蜂窩。
“哼,牙尖嘴利算什麼本事。你通姦本來就是事實,如今還對婆母和大伯哥不敬,大人,快打死這蕩婦吧。”
方氏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林阮阮說的1文不值,當即就不幹了。
紅著臉指責了番林阮阮,緊接著又跟大人如此說道。
“大人如何判案,還輪不到你置喙。”趙秀冷哼1聲道。
“說了半天也都是1面之詞,你說人通姦,證據呢。”
他冷冷的看著方氏,已經儼然站在了林阮阮這邊。
林阮阮看了他1眼,心裡有些感激。
這位郡王爺還真是惜才,都對她愛屋及烏了呢。
可她不知道,趙秀之所以會在這裡,完全是因為柳生。
柳生在知道有人來告林阮阮之後,第時間就找到了他。
好說歹說的將人弄到了衙門來,又擔心自己出現會引起非議,特意躲到了後面沒有出來。
傅天被林阮阮幾句話刺的快要喘不上氣,趕忙調整了下呼吸,這才飛快開口。
“這位大人,我們既然來告,自然是有證據的。”
說完,他跪著的身子微微偏了下,指向柏程安:“他就是證據。”
“這人就是林阮阮1早就勾搭上的姦夫,到現在兩人還住在1起呢。”
趙秀眼神冷了下,看向柏程安,緊皺著眉頭。
“你放屁。”林阮阮呸了1聲,冷喝道。
“我放屁,林阮阮,你敢說你和他不是住在1起的。”傅天挺直了身板,底氣十足。
但凡是認識柏程安和林阮阮的,都知道他們1直都是住在1起的。
這件事了,林阮阮還真的沒辦法狡辯。
“犯婦林阮阮,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和柏程安住在1起,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郡王爺,我相信這事兒你也是知道的吧。”
知府接過傅天的話,先是質問了林阮阮,又把問題拋向趙秀。
當初柏程安協查採花賊1案,正是趙秀推薦才有這個機會。
故而知府很清楚,對於柏程安的事兒趙秀1定比他更瞭解。
之所以把問題拋給他,就是怕他會再說什麼來打斷自己辦案。
而這1句話,也成功的將趙秀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此刻即便他還有心想要幫柏程安說話,也開不了口了。
身為郡王,他總不能當眾扯謊吧。
“大人,我是林阮阮的狀師,請讓我進來。”林阮阮正想開口,門口卻傳來1聲呼喊。
順著聲音望去,竟然是匆匆趕來的秦震。
大概是因為趕來的太急,他的衣袖都還沒來得及放下來。
這會兒被大家盯著才驟然反應過來,慌忙將自己的袖子整理好。
“既然是狀師,那便進來吧。”知府冷然開口。
傅天和方氏互相對視了1眼,眼裡都透出幾分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