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毓摸了下維維的臉乾脆的應下。
這個夜要比鄭之南想象中的還要平靜,蘇家的人沒有一點動靜,大概都圍在病床前吧,想到這裡,鄭之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神情嘲諷。
鄭之南坐在床上給維維講故事,他知道這個時候費毓在書房裡和費盛周談事情,談什麼,鄭之南不用猜就知道。
自然是蘇燕豐的事情。
鄭之南推測的沒錯,此時此刻,夜深人靜,費家大部分人都已睡下,書房裡,費盛周手裡拿著菸斗,聽完了費毓的話。
他眉頭皺著,然後對費毓:“我會先和你蘇叔叔聯絡一下,很晚了,你去睡吧。”
“好。”
費毓告訴父親這件事,不是為了讓父親給他出頭,只是想讓他心裡有個譜,接下來幾可能會發生一些不是太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家裡人云裡霧裡,在蘇家找上門的時候一頭霧水。
蘇燕豐的手臂骨折,但骨折的形狀並不需要做手術,正骨後,翌日就可以打石膏,比起骨折的地方,被玻璃扎贍手背反倒看起來觸目驚心一些。
蘇燕豐的父親得到信就直接來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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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只有蘇燕豐一個兒子,從被寵著長大,但卻並不胡來,想來極有分寸,像今被人打成這樣是從未有過的,一是他不愛惹事,二是也沒人敢惹他們蘇家。
蘇父蘇柏宇怒目而視臉色蒼白的兒子:“這是誰弄的!那個人是誰?”因為知道兒子認識對方,蘇柏宇根本沒讓人去調取影片資料,聽助理,那人是費毓身邊的人。
蘇柏宇只覺得荒唐,費毓和他兒子玩的那樣好,費毓怎麼敢容得下身邊的人對兒子做出這種事?他潛意識裡覺得這不是他想聽到的。
蘇燕豐的手已經縫合包紮過,因為骨折,雖然正骨了,但手臂還很腫脹,尤其是斷裂的部位,彷彿麵包,腫的很高。
不過明這個時候也差不多會消腫,然後就可以打石膏了。
蘇柏宇問完看蘇燕豐一直不話,又問了一句:“他們是費毓身邊的人把你傷成這樣的,是誰,叫什麼?”
蘇燕豐面頰抽搐了幾下才咬牙切齒地:“鄭之南,他叫鄭之南——”就這樣,蘇燕豐將前因後果告訴了蘇柏宇,但人都是自私的,他並沒有以中立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他用,誤會來概括全部。
彷彿鄭之南以牙還牙僅僅只是胸襟不夠。
蘇柏宇看到兒子傷成這樣,只覺得對方心狠手辣,根本不是良善之輩,這樣的人,他怎麼也不會贊同費家的子侄和這樣的人結婚,沉聲道:“不管怎麼,既然你之前傷了他並不是有意,而是因為誤會,你跟他表示一下,給錢還是其他,然後道個歉也就好了,他看在費毓和你是好友的份上也不該這樣報復你,你之前對他那樣不還是為了費毓好,我相信,費毓知道這件事,也會對他加以指責!”
聽到這話,蘇燕豐呵呵道:“費毓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現在一心圍著他轉,怎麼可能為了我去指責他,不會的。”
“怎麼會,你們可是打就認識,你對他多好,他會看不出來?”
為了防止費家那邊輕描淡寫的打個電話就將此事揭過去,蘇柏宇特意手機關機,也讓助理不要和外人聯絡。
明他要帶著兒子親自去費家!
蘇母肖雅是做完美容回來才知道兒子住了院,到醫院就看到兒子一臉虛弱,右手完全廢了,被贍不成樣子。
要不是蘇柏宇攔著,肖雅當場就要去費家興師問罪,他就要好好看看這個鄭之南有多大的本事,敢這麼對她的孩子,不過是個情罷了,以為貼上費毓就能翻了不成?
翌日,蘇燕豐中午打好石膏,下午休息了幾個時,蘇柏宇和肖雅帶著兒子直接從醫院出發,直奔費家。
因為猜得到今蘇家的人會上門,費涯讓老婆帶著兒子還有維維去了別處,免得生出什麼事端,波及嚇到孩子們。
起先是蘇柏宇先踏進來,費盛周看到蘇柏宇,笑容滿面地:“昨晚給你打電話,想邀你今過來與我喝茶下棋,沒打通,結果今你就過來了……”話到這裡,看到了肖雅扶著進來的蘇燕豐,立即皺起眉頭:“燕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胳膊成這個樣子了?”
蘇柏宇的怒氣來源於鄭之南,走進來沒有看到鄭之南,他並不會給費盛周甩臉子,他和費家是有情分的,怎麼著也不會為了一個外人跟費家撕破臉,他愁眉苦臉道:“來也是燕豐的錯,唉……”到這裡,蘇柏宇嘆了口氣。
費盛周伸手讓這一家三口坐到沙發上。
“不急,慢慢”然後給端茶來的傭人,“去把費毓叫下來,就蘇家叔叔嬸嬸來了。”
佣讓到吩咐,回到廚房放下東西上樓去叫費毓。
費毓看到傭人敲門進來客人來了,老爺要他下去時,費毓站了起來,而坐在一旁的鄭之南早就等待這個時刻,自然也走過去站在了費毓的旁邊。
費毓原本是想讓鄭之南陪著維維一起去玩,這裡由他來處理,但鄭之南堅持要留下來,他告訴費毓自己不想做縮頭烏龜,他敢作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