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真是他？”
其實她早就覺著宋景輝奇奇怪怪的。
“你懷疑過？”宋依萍驚於她的敏銳。
阿白跌坐回位子，有些茫然，“他到底是什麼人？”
宋依萍瞥向她，“你也覺著他哪裡不對勁？”
阿白抿緊嘴唇，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我聞見他身上有種香味，好像也在將軍房裡聞見過。”
宋依萍疑惑道，“那有什麼奇怪的？可能只是普通的香薰。”
她對於香並不精通，所以察覺不出異樣。
阿白搖搖頭，“我覺得那香奇怪的很，我只吸了一點就覺著頭暈。可將軍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想了想，又繼續說道，“而且將軍也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樣。”
宋依萍“嗯”了一聲，“說起來，我也覺著宋景輝哪裡變了。”
阿白忽然問道，“國師到底是男是女？”
宋依萍一愣，笑了出來，“你在說笑嗎，國師當然是……”
她頓時戛然而止，皺起眉頭思考著什麼，“原來是這樣。”
阿白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宋依萍輕輕點頭，她招手示意阿白過來，貼在她耳邊說了些話。
阿白的表情慢慢變得震驚起來。
她瞪大了眼睛，“你說的那些可是真的？”
宋依萍語氣淡淡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況且這醫書也有記載，不會有錯的。”
阿白撓了撓頭，“男人真的能變成女人啊。”
宋依萍輕笑道，“我早看出來國師對顧將軍心思不純，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你，你說什麼？”阿白緊緊抓住她的手，“國師喜歡將軍？”
宋依萍瞥了她一眼，“你還真看不出來啊。”
阿白搖搖頭，平日裡她也見不著宋景輝，偶爾幾次的見面她也儘量不與他對視。
所以哪兒會知道這種事。
她咬著指甲，又轉頭問道，“那將軍知道嗎？”
宋依萍聳聳肩，“看樣子是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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