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抿了抿唇，“我知道，可我現在離開，顧老太太會不高興的。”
宋依萍笑了笑，“我看你是捨不得顧將軍吧。”
“沒有，我才沒有。”阿白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她眼神飄忽不定，“我才不喜歡他。”
宋依萍好笑的看著她，“是嗎。”
阿白偏開頭，“當然。”
宋依萍挑了下眉，“你今日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阿白一愣，小聲說道，“沒有吵架。”
“是因為什麼？”宋依萍挑著眉眼，柔聲問道，“可以和我說說嗎？”
阿白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沮喪，“他說他不喜歡我。”
宋依萍眉毛微微一皺，“他親口對你說的？”
阿白輕輕點頭，抿著嘴唇，“他喜歡的是顧蔓蔓。”
宋依萍愣了愣，忽然笑出聲，她試了試眼角笑出的眼淚，“所以你是不是覺著看著我心裡很不舒服。”
阿白移開目光，心虛道，“還好。”
宋依萍又笑了幾聲，“你放心好了，我對他不感興趣。”
她心裡只有她的師傅。
“不過我覺著現在顧將軍心裡或許是裝不下兒女私情。”
阿白看向她，有些不解。
宋依萍喝了口茶，“他是夏州國的大將軍，常年在外征戰。你看連他那位大娘子都被他冷落了幾年。”
阿白想了想，“我知道，將軍說他娶大娘子不是他的本意。”
宋依萍忽然神色變得認真，“你想知道他為何要娶她嗎？”
阿白點頭，覺著有些疑惑的問她，“你知道些什麼嗎？”
宋依萍放下茶杯，定定的看著她，“因為她就是用來裝顧蔓蔓靈魂的容器。”
阿白倒吸一口涼氣，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依萍笑笑，“因為這法子還是他們告訴我的。”
“他們？”
除了顧聞昭還是誰？
宋依萍眯了眯眼，“就是國師宋景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