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真。姐姐與你,早就真心付出。只是希望公子不要在意她曾經被人退婚過。”
雲琅桓搖頭:“我豈會……”
越青於是彎腰拜禮:“那就謝過雲公子。也請雲浚師父做個見證。詩畫會,我會親自將姐姐交到公子手裡。”
說完越青就走了。雲琅桓看著她離去,忍不住問了一句:“雲浚,她才是姐姐吧。這感覺,越家她做主一樣。”
雲浚:“你就偷著樂吧。總之抱得美人歸就行了。”
卻不知道孽緣就是這麼種下了。雲琅桓回到王府,坐進書房,開始作畫,莫名其妙地畫了越青的畫像。他叫來自己的小跟班兒雲飛:“你看我畫的像不像?”
雲飛老實人:“少爺,你畫越家三小姐幹嘛?你不是看上了大小姐嗎?”
雲琅桓一驚:“這是三小姐嗎?那她們姐妹長得像,也沒有辦法。”
話說,這幅畫,就這麼被放進了書房裡。
雲琅桓並不是王府唯一的孩子,不過是因為他是唯一的嫡子。所以,雖然他排行最小,卻沒人能管得住他。衛王的王權暫時還不在他手裡,因為衛王雖然躺在床上多年,可畢竟活著,王妃乃皇帝的姐姐,所以雲琅桓做衛王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他走進王妃的房裡。
“母親。”
“桓兒,又去廣佛寺了?”
“母親,想跟你說說我的婚事。”
王妃一點不驚訝:“你總算要跟我說你最近一直上心的事情了。”
“母親,我這不是不敢確定她的心意嘛。”
“哪家姑娘?”
“越大夫的長女。”
王妃一愣:“越長翎?”
“是的。”
王妃有些為難:“那個越長翎,皇上都說不動的。他說他是青城山弟子,謹遵師父教導,所以越家人絕不攀附王權的,我兒能說得通嗎?”
雲琅桓有些委屈:“所以,來找母親幫忙啊。”
“聽說那姑娘被退婚過。”
“我知道,她被那個丁左軍,就是那個子琰郡主得未婚夫給退的。我找時間把他揍一頓。”
王妃笑了:“去吧,你想娶她,就去努力爭取吧。也不是什麼壞事。”
越青心煩氣躁,回到家裡,就去泡澡。為什麼她今天這麼煩,腦海裡似乎對那兩個男人下棋的畫面揮之不去。她在院子裡悶了幾天,又出門去廣佛寺,不過被越程辛叫住了:“妹妹要去哪裡?”
越青回答:“去廣佛寺。”
越程辛點頭微笑:“我陪你去。”
“我會待很久,姐姐……”
“多久都陪你。”
於是兩個人一起去了廣佛寺。那雲浚正好在門口,好像在等人。越青下了馬車,跟他打了個招呼,便進去了。
“姐姐,你去參拜,我去禪房,一會兒,你在院子裡等我。”
越青於是進了禪房,佛法,能讓她不那麼煩躁。越程辛參拜結束,去到院子裡坐下沒一會兒,就見到雲琅桓過來了。她十分歡喜,又不敢主動。還好雲琅桓主動過來了。
“越小姐,詩畫會,還希望小姐能賞臉到衛王府。”
越程辛點頭。雲琅桓將腰間的玉佩取了下來,遞過去:“這是我的玉佩,到了王府,自然不會有人帶你到我身邊。”
越程辛羞澀地接了過去。雲琅桓還要說什麼,越青卻出來了。便不再說什麼。越程辛便帶著越青離開了。雲琅桓竟然第一次發現,雲浚在看女人,他驚訝:“雲浚師父,你剛剛是在看她們兩姐妹嗎?”
雲浚知道失態,便否認:“貧僧只是看看公子上心的人長什麼樣而已?”
雲琅桓搖頭:“我不相信,你那眼神,充滿了男人對女人的熱情。浚師父,你要多念一下經,洗滌洗滌你的心靈。”
雲浚尷尬點頭:“那我現在去唸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