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況不對,那些侍衛才上來幫忙,過了幾招後,三位少年一看敵眾我寡,頓時就掉了頭往外跑,侍衛就跟著追了出去,跑了一條巷子,三個人不見了,他們罵罵咧咧的回來。
吳忠君就捱了兩拳,傷到是不重,就是被嚇著了,癱坐在地上,道:“這幾個小畜生,從哪裡躥出來的,別叫老子逮著。”
“應該是牢裡那老頭的兒子。”周生聽他們嚷嚷了,“年紀都不大,蓄謀著給他們姐姐報仇。”
吳忠君罵了幾聲,由人扶著起來,宋橋匆匆跑了過來扶著他,“伯爺,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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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怎麼不見你,你小子,老子捱了兩拳你說有事沒事。”吳忠君瞪了一眼宋橋,宋橋喃喃的道:“屬下正好肚子疼,在後面的茅坑蹲著,沒聽到前頭的動靜。”
“去,去。”吳忠君一肚子火,一掃眼看著宗人府裡的侍衛還站著的,窩著氣的想了想,道:“大家都辛苦了,讓廚房給你們加幾個菜。”
眾人吆喝回去當差。
“我去說。”宋橋應了跑去廚房,周生請了梅予過來,他檢視了傷勢,道:“傷在表面,沒有傷到內府,在下給伯爺上藥酒揉一揉就會好些。”
吳忠君的傷,一拳在腰上,一拳在肩膀上,他疼的嘶嘶的吸著氣,怒著道:“要不是這段時間老子事多,非弄死這家人不可。”
梅予沒說話,收了藥箱道:“可要在下在這裡等一等,伯爺稍後還會再疼,有在下在這裡守著,也能放心點。”
“有勞你了。”自從認識了梅予,吳忠君連宮中太醫都很少用了,有事都找他。
宋橋站在門口,道了一聲,“伯爺,飯菜好了,給你端進來?”
“嗯。吃飯,吃了飯再去一趟對面,今天定要將這事處理妥了。”吳忠君覺得,要不弄好了,保不齊明天又有個什麼人從斜楞裡躥出來打他。
吳忠君留梅予吃飯,他也沒有客氣,陪著一起在房裡吃飯。
宋橋和周生蹲在門口捧著碗。三個人的飯還沒吃完,喬媽媽來了,“伯爺,韓家那邊談妥了,賠了八十兩銀子,他們不告了,這就去官衙裡將老頭子接回去。”
“打了老子當然不敢告了。”吳忠君啐了一口,喬媽媽一愣,道:“您被什麼人打了,傷的重不重。”
吳忠君不愛說,事情解決了就行,等他頭騰出手來再將人找到收拾一頓,“行了,你回去告訴夫人,我晚點就回去讓她不用擔心。”
“是!”喬媽媽應了一聲,又和周生說了幾句話離了宗人府。
吳忠君心放肚子裡,讓宋橋上了一壺酒,一個人喝了兩盅,哼著曲兒坐著轎子回家,轎子出了宗人府側門的巷子,杜公公手底下一個跑腿的小太監帶著人來了,喊著道:“伯爺……聖上請您進宮。”
吳忠君嚇的差點沒從轎子裡摔出來,好一會兒應了,讓轎子拐了彎叫開了宮門去了御書房,他一進門趙之昂的一隻鞋就照著他的臉飛了過來。
趙之昂馬背上打的天下,他武功不弱還有一把子的力氣,吳忠君嬌生慣養長大的,鞋過來他根本沒處躲,被砸了個正著。
頓時鼻血噴湧而出,他顧不得擦,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道:“微臣錯了,微臣甘願受罰。”
“你還知道錯了。強搶民女還弄出了人命,若不是人打到宗人府了,朕都不知道你本事這麼大!”趙之昂說著一頓,又道:“吳忠君,朕告訴你,這樣的事你但凡再有一次,朕絕不會再留著你的狗命。”
吳忠君一臉血一頭的汗,磕著頭道:“姐夫,姐夫。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不犯渾了。”
“滾!”趙之昂本來就窩了火的,現在這事兒不過是個由頭,他恨不得打他幾十板子,可到底是小舅子,他得顧著皇后的面子,“朕警告你,宗人府的差事你給朕當緊了,裡面關著誰你是知道的,要是有個岔子,朕要你全家的命。”
三月三那天,他要當著全天下的人命,那蘇季的血祭天。
從此以後,後宋唯一的血脈斷了,這天下就是他趙之昂一個人的天下。
“朕連皇后都能廢了。”趙之昂大喝一聲,吳忠君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讓人去告訴了一聲皇后,就狼狽的出了宮,他嚇的三魂丟了七魄,有氣無力的回了家中。
徐氏給他收拾,又安慰了好久,夫妻兩人才疲憊的歇下來。
卯正,天還是黑的,如月鏢局的運糧的馬車和過去的十幾天一樣,運了一車的稻子出城碾磨,今天還多了一包的小麥和高粱,守門的崗哨無論是一三五的班,還是二四六的班都見過他們。
段震也不刻意熱絡,崗哨過來查,隨意撇了幾眼就放行了。
清晨,馬車和進城賣菜賣柴趕路的百姓們擦肩而過,不急不慢的出了京城,往通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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