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那些暗中對自己動手的人,可就得重新掂量掂量了。因為他今天表現出來的火爆脾氣,可不是個遇事會忍讓的性子。一旦那些人要再行刺殺之事,他很可能會將這些人的臉皮全部撕破!屆時在陛下面前,可就不大好看了。
最後,紀行也是覺得最重要的,要想博取高瓶兒歡心,先要過了自己這一關!
一日無事。
夜裡。
“他真的說要連我也殺了?”一個形容枯槁,似鬼一般的人喊道。
少年忙不迭地點頭,虛弱道,“他還說咱們是妖道,禍國殃民!”
那似鬼一般的人梟梟怪笑,“我還沒對你出手,你倒先找上我來了!”
隨後他拿出一隻龜甲,放進火爐中燒了。透過燃燒冒煙的龜甲,那似鬼一般的人眯著眼似乎看到了許多,“命格這麼硬?不是個好對付的啊,怎麼比他爹命格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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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不信,再扔了一隻龜甲進去,然而結果還是一樣。他皺眉皺得都快把皮皺掉了,“不管你命格再硬,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就是個神仙也得死!”
少年瘋狂地喊,“死!死!死!”
老頭的臉映在火焰當中,越發扭曲。
......
紀行躺在床上,當然床上還有小憐。
小憐趴在紀行裸露的胸膛上,“唉,全京城都知道兩個人不能惹,一是小姐,一是國師。可是終究不能惹的,只有國師一人,你為什麼一定要動這個手呢?”
紀行抱緊小憐,“因為父親不喜歡國師。”
小憐擔憂道,“高先生不喜歡國師,你就要出手傷人?要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萬一惹得太后不高興,就連陛下也保不了你!”
紀行親了小憐一口,笑道,“若是太后不高興,那才是最好!”
小憐訝異道,“為什麼?”
紀行想了想,“我給你講個故事。”
小憐點頭,“我聽著。”
紀行便將自己赴京趕考路上,遇到的那十三個殺手的事給小憐說了,只是隱去了那個女劍客的部分。而自己獲救,則被他說成是自己父親留下的後手。
小憐聽完,伸手在紀行身上摸了個遍,發現沒有傷口之後才放心下來,“沒有想到你武功這麼高!連那十三個人都傷不了你!”
紀行笑道,“我自認四品的體魄,六品的內力修為,化境的刀法,沒想到那七品高手竟然一時奈何不到我!”
小憐愣了愣,“化境的刀法?”
紀行笑道,“術高莫用,術高莫用!”
小憐心疼地咬在紀行肩頭,“你小時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紀行倒吸一口涼氣,“小妖精,你輕點!我習武是自己要學的,與父親沒有關係。而且他很少教我功夫,所以說苦也算不上。不過他教了我很多道理,尤其是如何做文章。”
小憐伸出舌頭就往紀行脖子上舔。紀行吃癢,苦笑道,“你別逗我了!我真不能做那事,要是沒守住,這些年下的功夫可都全破功了!”
小憐抱緊紀行,“你說你會對我負責。”
紀行笑道,“難不成我還騙你?”
小憐道,“那你就要保護好自己啊。我雖然是給你做妾,卻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你要是這麼早就出事了,以後我怎麼辦?”
紀行哈哈大笑,“哪裡會出什麼事?你放心,最多兩年就能見分曉。”
小憐狐疑道,“你要做什麼?”
紀行卻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撓她。小憐身子小,靈活的很,跟著紀行在床上便玩起了捉迷藏。
另一邊的高岐佑卻立在窗前,良久無絲毫睡意。隨後他打算給自己大哥修書一封,可又想起大哥囑託過自己要照顧好這兩個孩子,不禁又嘆口氣,“這檔子事我攔下來了!國師的行徑的確可惡,他那徒弟也不怎麼樣,要是再不敲打敲打,全京城的風氣可就沒救了!”
夫人為高岐佑披上一件薄衣,“春寒逼人,你怎麼還以為自己是年輕小夥子,快來歇息吧!”
高岐佑嘆口氣,“那孩子闖了這麼大的禍,我哪能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