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吞海的提醒，其他三者不由凜然。
八苦天妖最是聽不得別人廢話連篇，在不觸怒對方的前提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簡短的敘述問題，別繞圈子。
“我知道你們都是古老的妖族，活的歲月很久。”
王爍淡然道：“外邊時代變遷百次千次，你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而我今天前來，就是想要了解你們所知道的事情。”
山龜言道：“天妖大人儘管說就是。”
“苦海，形成於那一年，為何會突然形成？”
王爍沉聲道：“我要了解的是具體的過程，不是什麼苦難匯聚於一地，諸如此類的話。”
聞言，四人不由對視一眼，露出為難之色。
王爍冷聲道：“這讓你們很為難？”
霸邪言道：“天妖大人為何會想到問這個問題？”
“我心有所疑惑。”
王爍冷語道：“故此前來詢問。”
奕驕低語道：“可這個問題牽連太大了，我等雖然活的時間很久，但是論實力是遠遠不如天妖大人您的……”
王爍扭頭，厲聲喝道：“還要和我說廢話嗎？”
吞海沉吟道：“天妖大人先不要動怒，若說此事，還要從很久遠的時期說起，可以說牽扯到天地之初，只有零重天的時代說起。”
王爍冷斥道：“說。”
山龜言道：“吞海……”
王爍眼睛蠕動，欲要睜開。
山龜忙低頭不言。
“說出來，後果太嚴重。”
吞海直視王爍，“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屬於禁忌。因為我們是在妄談無上神尊，這是褻瀆大罪。”
王爍冷笑道：“又是這些話？”
吞海嘆息道：“有些話由不得您不信，你可能覺的現在說了，毫無影響。可當上邊的強者閒暇之餘，掐指一算，側耳聆聽，就立即知道是誰談了這些事情。”
“畢竟，他們不會每時每刻的都盯著這些事情不是嗎？”
王爍身軀前傾，胳膊壓在雙膝上，冷聲道：“不說，你們可知道代價？”
吞海點頭道：“天妖大人是海妖一族最強者，我等自然知道一些後果。”
王爍冷笑道：“那還廢話做什麼？”
霸邪冷語道：“罷了，既然天妖大人那麼想知道，那就想知道什麼，就告訴你。不過，到時候出了麻煩，可希望你能夠一人扛下。”
王爍曬然一笑，“不勞你費心。”
吞海頷首道：“此事當從天地鴻蒙之初談起，天地混沌之時，有一‘元靈’，後名為無上神尊盤古大神。”
王爍蹙眉，這是盤古開天的故事嗎？
吞海言道：“想來有許多事情天妖大人是知道的，那就不多言了。那老夫就問天妖大人一個問題，盤古大神開天的傳說中，其頭，其四肢，其腹、眼睛都有有歸處，可具體的你真的知道在哪裡嗎？”
王爍沉聲道：“你想說什麼？”
吞海言道：“你所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直接告訴你。膽，苦膽，肝之所附之物。”
王爍沉聲道：“你是想說，苦海是由盤古大神的膽所形成？”
吞海搖頭道：“這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王爍冷笑連連，故意如此說，不將問題落在他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