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仟肆狸緊隨其後,三人面色緊繃,似有大事要處理。
水生福寶沒了師父,只能自己複習往日舊課,杜雲娘不放心他們單獨在家,便在一旁守著。
水生還很認真,咬著牙奮力堅持,相比之下福寶就鬆懈許多,又有她在身邊,才練了幾下就哼哼唧唧地貼在她身邊撒嬌。
“娘,我好累,我想吃蜜餞。”福寶嘟著嘴,粘糊糊地請求。
杜雲娘颳了下她的鼻尖,語氣裡都是寵愛,“好,娘做給你吃,但是你要告訴娘今天為什麼起這麼早?”
這幾個人裡,福寶最不會撒謊,她眼珠子轉了轉,踮起腳附到杜雲娘耳邊,低聲說,“爹爹讓我們起來的,他讓我們好好孝順你。”
“他還說了別的嗎?”
“沒有,就是讓我們孝順你。”福寶無辜地看著她。
這回答令杜雲娘更加迷惑,她承認有時候和沈東陽的相處有些曖|昧,但怎麼都不到要悉心相對的地步。
況且沈東陽身為攝政王,京城多少明豔女子,他見慣了風花雪月,還能看得上寡淡的她?
總不能是他突然良心發現,想彌補過去五年對她的忽視?
“娘,我就說了爹爹是個好人,不會真的拋下我們不管的。”福寶笑著,頗為自得。
“福寶,來練劍!”水生打斷她的偷懶時間。
杜雲娘五味雜陳。
本以為是沈東陽心血來潮,誰知道接下來的幾天,他和肆仟肆狸幾乎包攬了全部的活,除了做飯。
偌大的家裡除了工作室和廚房,沒有任何用得上杜雲孃的地方。
她從最初的驚訝到逐漸接受,每日竟然養成了懶睡的習慣——雖然也只不過比平時晚起了大概兩刻鐘。
——
“杜姑娘在嗎?”一大早,何時了便來敲門,看到沈東陽陰沉的臉時驚了驚,“沈公子回來了?”
“我回來了和你有關係嗎?”沈東陽對他印象一直不大好,隱隱的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何時了垂眉,眼中有難掩的失落,那不是此後更難找藉口來找杜雲娘了?
觸到他眼中的失落,沈東陽怒火“騰”地就起來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在大門上,低聲剋制地威脅,“雲娘與我是結髮夫妻,你最好歇了這心思。”
“沈公子何必在意我?”何時了坦然反駁,“只要杜姑娘心裡有你,就算她與我交談,又有何干?”
沈東陽發現他竟然無法回答。
“找她什麼事?”他轉移話題,掩飾自己奇怪的感覺。
“筒車已經修好了,鐵師傅請她去做最後的檢驗。”何時了還有些恍惚,下意識地回答著。
杜雲娘隱約說過這件事,沈東陽冷哼著鬆開他,“這次就先放過你。”扭頭進門。
等他叫出杜雲娘,發現何時了還站在外頭,無名之火再度湧起,這何時了這麼沒眼力見?
以前見他還挺收斂的,怎麼突然這麼外露?
沈東陽想著想著臉色就變了,視線開始在何時了和杜雲娘之間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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