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悅公主眉頭微蹙,隱約覺得皇上似乎並不在意沈東陽的死活,不贊同地,“父皇,過猶不及,藥量過大可能會害死他的。”
“我看他身強體壯,若非藥量大,怎麼能控制他?難道你不怕減少藥量後他會清醒過來,到時候他知道你給他下了藥,他還會喜歡你嗎?”皇上起身,目光灼灼盯著她。
她眉頭皺得更深,咬著牙拿起信離開。
等常悅公主走後,美豔妃子才將皇上攏回懷中,緩緩道,“皇上不怕公主生氣?”
“她就是個孩子性情,氣一會兒就消了。”皇上漫不經心地回答。
“可若是真的不慎奪了攝政王性命,以後公主不是要恨死您了?”她又發問。
恨?她恨又能如何?這個江山依然是他做主,至於沈東陽,死了才好,看到就晦氣,一看到沈東陽就讓他想起那個晚上。
真是莫大的諷刺。
——
“怎麼藥味似乎更重了?”副將擰起新到的奏摺嗅了嗅,立即捂住鼻子,皺眉問來人。
“這是皇上的意思,我也不知道。”那人無奈地回答,至於其他更多,也沒有透露,只讓副將趕緊給沈東陽拿去。
副將到達主營時,沈東陽正在訓斥士兵,隨後就看到了無聲息計程車兵被抬了出來,面上還有遺留的驚恐和害怕。
他內心震了震,垂首走進去,沒有抬頭看沈東陽,鼻尖全都是血腥味,卻恰好蓋住了奏摺的藥味。
“等等。”沈東陽叫住要離開的副將,掃了眼包袱裡的奏摺,“昨日才批完,今日的就到了?”
“可能朝廷事情比較多,所以來得快。”副將小心翼翼回答。
沈東陽不置可否,沒有動那些奏摺,反而看向他,“還有一座城池便可收復,明日隨本王去探查敵情。”
“我們不是有專門計程車兵可以探查?”副將愕然抬頭。
現在聰明人都知道和沈東陽保持距離,他也不會傻到往上湊,說是探查敵情,萬一遇到沈東陽不高興,那他可能回不來。
“明日過來。”沈東陽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兀自下令。
違抗命令亦是死罪一條,副將只好答應。
等他走後,沈東陽才收回目光,從懷裡摸出玉佩,手指摩挲著上面的圖案,眸色深沉。
他看到的那些是真的嗎?若是真的,那現在是誰在控制他?用什麼控制著他?
沈東陽細細思考著,目光從奏摺上滑過,又迅速返回,落在包裹上良久,他伸手開啟,隨意拿出一本放在鼻尖嗅了嗅。
味道又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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