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翻還沒看完的奏摺,重新坐下整理。
鼻尖飄過來一絲清香,他鼻頭動了動,順著香味望過去,去發現是一株插在地上的檀香。
已經燃了小半截。
等他思考何時插在這裡時,眼前已經開始出現虛影,最後的影像停留在兩個穿著盔甲計程車兵身上。
何時了和乾元費力地把沈東陽抬出去,還留下了一個和沈東陽極其相似的人作為幌子。
“他吃得什麼這麼重。”何時了無情吐槽。
兩人將沈東陽抬到一張草蓆上,拖到山後,等候許久的杜雲娘和醫娘走出來。
“已經迷暈了。”何時了報備。
杜雲娘和醫娘立即動手,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粉灑在他的衣服和隨身玉佩上,又往他的香囊裡塞了塞。
全部準備好後讓何時了和乾元原路送回。
“你們這麼明目張膽,就不怕他醒了之後追殺你們?”乾元看向杜雲娘。
“不會的。”杜雲娘有十足的把握。
沈東陽自尊心極高,哪怕是為了他的自尊心,也不會說出這種事,最多是讓太醫檢查一下。
果然如她所說,沈東陽並未聲張,悄悄招來太醫診脈,確認沒有大礙後才放心,只是想到那天的事,仍然心裡有疙瘩。
來的人是誰?
他批改完最後一本奏摺,手習慣性地伸出去,卻撲了空,抬頭問士兵,“怎麼摺子還未送到?”
“可能路上耽擱了,屬下去看看。”
片刻後他就帶著摺子回來,原來是送摺子的人貪睡耽誤了。
沈東陽盯著摺子許久,似有所覺。
短會完畢後,他留下副將,猶豫了一下才問道,“這世上有沒有可以混亂人記憶的藥物?”
副將心頭一緊,以為他發現了,連忙搖頭否認,“沒有,若是真有這樣的藥物,要軍隊做什麼?兄弟們又何必冒生命危險打仗?”
沈東陽緩緩點頭,不置可否。
等副將想再問時,被他打發出去。
朝廷那邊得知沈東陽問過這樣的問題後毫不留情地加重藥量,試圖控制沈東陽的思想。
“這些奏摺的紙張味道怎麼如此奇怪?”沈東陽動動鼻子,聞出不對,疑惑地問副將。
副將連忙道,“朝中為了節約,早就換了紙張。”
“原來如此。”沈東陽頷首,下筆繼續。
短短半月,七戰七勝已經變為十戰十勝,將士們意氣風發,滿臉紅光,都等著回去領賞。
與此同時——
“杜姑娘,難道我們要一直這麼等下去嗎?萬一沈東陽醒不過來呢?”眼看又丟了一座城池,何時了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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