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千月一愣,難道左炎來隻為了警告她一句?
蘭千月不明所以的轉過身,走進了屋子裡,突然被拉進了一個懷抱裡,蘭千月仰頭一笑,“無邪。”甜甜的聲音令君無邪心頭一軟,“恩?”
蘭千月突然對著君無邪踢了一腳,君無邪悶哼一聲,蘭千月脫離了君無邪的懷抱。
麵無表情的坐到了椅子上,摸了摸茶壺還是溫的,倒了杯茶,被君無邪奪了過來,“千月,你這是謀殺親夫。”
蘭千月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罔若未聞一般,君無邪歎了口氣,伸過手,想要攬住蘭千月的肩頭,蘭千月卻躲得遠遠的。
“千月,我當時也不想……”
“不想什麼?不想拋下我一個人?就為了你那可笑的自尊,你怕在我麵前死去?你就那麼怕麼?”
聽著蘭千月的質問,君無邪想說的話被咽回了肚子,蘭千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蘭千月說完,一翻身躺在了床上,君無邪並沒有離開,站在了床邊可憐巴巴的看著蘭千月。
蘭千月睜開雙眼,“我說了,你可以……”剩下的話被淹沒在君無邪纏綿卻帶著掠奪的吻中。
君無邪彷彿將全身的力氣都融入到了這個吻中,當蘭千月氣喘籲籲的看著君無邪的時候,發現君無邪的臉上濕濕的。
蘭千月的臉沉了下來,“你已經下定決心了?鐵了心的要拋棄我?”
君無邪一遍遍的摸索著蘭千月的眉眼,“千月,聽我的話,離開這裡去找延河吧,你們和我裡應外合,我們才可以拿到不死土。”
蘭千月抬起眼眸,“若是我不答應呢?”
君無邪臉色一僵,蘭千月搶先道,“讓我離開,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和那個暖菏雙宿雙棲了麼?”
君無邪氣息一凜,站起身,背對蘭千月而站,這個時候蘭千月腦子裡被各種委曲,難過炮火雷擊著。
蘭千月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麼?敢做不敢承認麼?你為了她拋下我一個人。”
君無邪攥緊了拳頭,閉著眼深吸一口氣,“不錯,我就是愛上了她,你就不要在這裡礙著我們,還是早起離開的好。”
君無邪說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在蘭千月的眼裡,就像是在逃一般。
蘭千月定定的坐了半個時辰,坐的腿都麻了也毫無知覺,淚在不知不覺得時刻在臉上肆意的縱橫。
蘭千月抹了抹臉,手上的濕意讓蘭千月難以置信,想她蘭千月也會為了一個男人流淚到天亮?
蘭千月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將被子蒙到了頭上,一覺睡到天亮。
月當空,樹影斑駁,耶律航斐臉上忽明忽暗,“他做了什麼?”
左炎皺了皺眉,“他在睡覺,睡的很沉。”
耶律航斐點了點頭,將左炎拉到身前,捏了捏左炎的手,“痛麼?”
左炎身子一僵,低下頭,掩飾住眼睛裡的激動,“不,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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