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往日欺軟怕硬、貪生怕死的少將軍,怎麼敢頂撞攝政王欽點的監軍?
不會是在水裡撲騰久了,腦子也進水了吧。
韓瑞的臉“騰”地漲紅,手按在劍柄上青筋暴起。
“來人!將此人拿下!”
幾名原本是陳霄親兵計程車卒此時聽到韓瑞的命令,竟然沒有絲毫猶豫朝著陳霄圍攏。
“誰敢?”
“我乃戍邊軍少將軍,豈容你們刀斧加身?“陳霄後退半步,餘光掃向池塘,“你一個監軍,陣前拿將,莫不是忘了此刻身處何地?“
韓瑞似是早有打算,揶揄的看向士卒:“少將軍勾結羯狄,你們這些親兵,不會不知情吧?”
士卒們立刻會意,諂媚叩首:“小人願作證!老將軍連敗,都是他裡應外合!”
陳霄心中一股邪火冒了上來。
好傢伙,記憶當中可沒有勾結外敵的事情,空口白話這是鐵了心要搞死我。
韓瑞則滿意的點點頭,踱步來到陳霄耳邊輕聲說道:“你說在老將軍心中,你重要些,還是這春河城重要些?”
而後轉身離去:“帶著人跟我走。”
陳霄眼中寒芒一閃,死死盯著韓瑞離去的背影,
春河城今日困境,少不了此人推波助瀾。
這要是被拿了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眼下必須脫離困境,才能有回緩的餘地。
不再猶豫,一個箭步上前鉚足了氣力對著這個傻逼的後腰就是一腳。
“啊!”
韓瑞萬萬沒想到,這廝居然敢踢他!
一個踉蹌便朝著池塘栽去。
“噗通!”
水花飛濺。
陳霄輕拍衣袍,面露不屑:“我也給你一條生路!”
此時此刻,士卒們也紛紛變色,看著陳霄如同看到了鬼一般。
這還是那個紈絝嗎?
這可是監軍!監軍!監軍!
眼看這監軍在水裡撲騰,居然是個不會水的,眾人才回過神來。
“少……少將軍,你不能走!”
陳霄雙眼圓瞪:“好狗!還圍著我作甚?你主子快淹死了,還不快救?”
言罷,再無阻礙,陳霄疾步朝著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