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和草原主人一見如故,於是在送他們離開之前,主人拿出珍藏已久的酒來和他們聚會,為他們送行。
德拉科不知道北方酒釀的厲害,一口氣喝下去好多,從喉嚨到胃都是一陣火辣辣的感覺,而臉上也很快浮起了紅暈。
主人爽朗地拍著德拉科的肩:“哈哈哈哈哈……你們夫妻倆以後可要常來啊!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這次你們還沒好好騎馬,下次我帶你們在草原上馳騁!”
德拉科咳了好幾下,酒勁也上了頭,他一把推開了主人,暈乎乎地說:“哎,下次你來我家莊園,騎馬有什麼意思?我們一起去騎掃帚啊!我飛的可快了!!!”
主人:“???”誰家好人騎掃帚?他要騎掃帚幹什麼???
菲奧莎怕德拉科說出巫師,於是連忙打圓場:“不是不是,他說的騎掃帚不是你想的那個,也不是飛……”完了,不太能解釋清楚。
主人則立刻想了一個說法圓上了自己的思路,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一臉警惕地看著菲奧莎,湊在德拉科旁邊說悄悄話:“原來你老婆也會拿掃帚打你的是嗎?看不出來啊,還挺文靜的……”
菲奧莎:“……”
他是怎麼自己圓成這樣的???
兩人後來又去了南方,不過德拉科覺得,南方和北方的麻瓜差距又很大。比如有一次,他和菲奧莎走在街上——
一個麻瓜悄摸摸地湊過來:“朋友,外國人啊?金毛蠻有特色的嘛!”他又看了看菲奧莎,“你也蠻好看的嘞,不過這個頭發怎麼染的喲?”
德拉科:“……謝謝,我一直是這個發色。”
菲奧莎:“天生的天生的,我們家遺傳的。”
“喲,會說中文的嘛!那就好辦啦,”麻瓜拿著一疊不知道是什麼的票:“朋友,票子要伐?”
德拉科剛改了改之前被帶偏的口音,現在說話都不利索,再加上吧,這邊的人說話也很有特色……他艱難地改著語調:“什麼票……子?”
麻瓜把那一沓票往手上一拍:“電影票嘛!適合你和愛人一起去看的呀!哎我和你講啊,這部電影……”
德拉科聽他說了半天,越聽越覺得自己聽不懂了。沒等麻瓜說完,他就揪著菲奧莎趕快走了。
他不解地問:“菲奧莎,你到底有沒有在好好教我中文啊?”
“有的啊!”菲奧莎一本正經地說,“我為了你都重學了一遍拼音呢!”
“那為什麼……”德拉科陷入迷茫,“他們說的都不太一樣啊?”
“其實呢,每個地區都有自己的口音,還有很多種方言,英國也有啊,”菲奧莎說,“我教你的,是最基礎的版本——大多數人平時交流用的普通話。”
“哦……”德拉科似懂非懂地應道。
東方之行很快結束,不過在回到莊園後,德拉科買了許多資料,說是一定要學成中文。
兩人約定一定要在二十年後再去中國好好待一段時間,甚至可以在那裡定居養老。德拉科信心滿滿地說,他那時一定會和東方麻瓜交流無障礙!
菲奧莎同樣表示期待——二十年後,說不定還有什麼意外的相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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