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你也別太著急,或者說,你現在著急也沒有用,明天,直接到付行的家裡堵他。”
楚依說道興奮處,還做起了揮舞拳頭的動作,莫沉軒透過手機裡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就知道楚依又不安分了。
這時候,莫信在外面敲門,莫沉軒應了一聲,然後對楚依說道,“我現在還有點事,先掛了。”
“嗯,拜拜。”
莫沉軒掛點手機,莫信已經走了進來,他的語氣又恢復了之前的疏離,“查到了那個人是誰了嗎?”
莫信點頭,凝重的眉像是有千斤重擔,雙眼蒙上一層冷意。
“是誰?”
“付行。”莫信艱難地說出這兩個字,因為他已經預料到莫沉軒的怒氣
這是今天莫沉軒不知道第幾次聽到付行的名字,這個人就好像和自己相沖一樣,莫沉軒勾唇,“付行是嗎,那也好,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這邊,趙依依和付行也回到了別館,一晚上都沒有人陪著棒球,棒球就好像是一個憋瘋了的孩子,大老遠看見趙依依和付行就瘋狂地搖動尾巴,趙依依摸了摸棒球的頭,棒球就拱著趙依依穿著的長裙,她的裙子本來就有一點不易於走路,這下更是將裙襬困住,她向付行求助,“付行,我,我,我……,你先把棒球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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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行展開雙臂,直接公主抱起趙依依,趙依依陷入付行的臂彎,付行冷著臉,對棒球說道,“棒球,快回去睡覺。”
棒球乖乖地回到自己的窩,但是眼睛還是沒有離開趙依依和付行的方向。
趙依依緊緊地攥著付行襯衫的前領,付行壓低了嗓音,湊到趙依依了耳邊,吐了一口氣,趙依依的耳朵肉眼可見地快速地紅了,付行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怎麼,害怕了,我們一直都共處一室,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男女之間的力量就是如此懸殊,趙依依不自然地笑了笑,付行雙臂放鬆了一下,趙依依就好像做了一次簡易版的雲霄飛車,她緊緊地勾住付行的脖子,卻是正好對上他的嘴唇,他的嘴唇看上去真的是很好親的唇形,趙依依別開臉,付行卻能一手抱住趙依依,騰出一隻手板正她的下巴,一親芳澤。
“朝霧,真的不可以嗎?”付行的嗓音沙啞,看著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樣子。
到了趙依依的房間,付行把她放了下來,趙依依漲紅著臉,快速地將門關上,不料付行突然用手擋著門,眼裡滿是委屈,“為什麼,朝霧,為什麼現在不行?”
“我……”趙依依不知道如何解釋她現在這種違和感,總之,她覺得現在這樣做是不對的。
“好吧,朝霧,我們的時間還很多,但是等到結婚之後,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付行鬆開手,門自動地關上,趙依依靠在門上,慢慢地下滑,最後蜷縮成了一團,門外,付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衛生間,付行泡在浴缸內,氤氳的霧氣將整個人的輪廓變得模糊,付行的手指上夾著一張照片,不,不是一張,而是很多張,包括在旁邊的臺階上。
全都是趙依依,熟睡的趙依依,等著付行來接的趙依依,和棒球一起玩的趙依依,一個人在廚房做飯的趙依依,穿著晚禮裙的趙依依。
每一個瞬間,付行都想靜靜地攥在手裡,不,不僅僅是現在,還有過去,還有未來,趙依依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朝霧,趙依依,這是我能做得最大的讓步了,這個世界,沒有人,比我還要愛你!”
翌日,清晨。
烏雲將太陽遮蔽了起來,灰白色的天空看不到一點點光明的痕跡,空氣中散發著潮溼的味道,應該是要下一場大雨,付行早早地起了床,為趙依依和自己準備早餐,棒球聽到廚房的動靜,也醒了。
他快速地跑到廚房,圍著付行的腳邊打轉,付行舀出一大勺狗糧,放出小盆子裡,推到棒球的面前,但是棒球好像還有一點不開心,眼巴巴地盯著灶臺上趙依依和付行的早餐。
付行比了一個x的手勢,“棒球,你現在要健康飲食,過段時間我再給你加餐,好不好!”
棒球剛想叫一聲汪,付行用手指抵著嘴唇,“朝霧還在睡覺,我們不要吵醒她。”
棒球明白了付行的意思,小聲地汪了一聲,付行摸了摸棒球的頭,“乖~”
趙依依昨晚很晚才睡著覺,她輾轉反側,不知為何,腦中總能回想起昨晚見到的那幅油畫中那個芭蕾舞者憂鬱的眼神,畫冊上的介紹是,這幅畫描繪的是一位頂級的芭蕾舞者最後一次的謝幕演出,按理說應該是不捨的,或者是憂傷的。
可是在趙依依看來,那個女人的眼中,有一種情緒,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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