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璨試圖用手肘頂開他,二人眾目睽睽下姿勢極其曖昧,男人從後緊緊環住她的腰,下唇不經意間在她額角摩挲。
而林錦璨側坐於他胸間,並攏的小腿在不斷男人的大腿晃悠。
林錦璨道:“放開我,要麼就殺了我。”
男人不理會,垂頭蹭蹭她的後頸窩:“怎麼這麼香?塗了什麼香粉?”
“快救殿下!”
周瓊見狀不妙,想要營救林錦璨,可奈何前方皆是利刃對準他的咽喉。
這群人目的似乎從來不是燕軍,而是沖林錦璨去的。
見那些沒有眼力的東西步步緊逼,謝鶴徵當眾人的詫異下,揪住林錦璨的後衣領,鷹一樣的眸子盯著周瓊,朝懷中少女的唇狠狠吻去。
主將被生擒,本就是奇恥大辱,更何況那不知廉恥的家夥,竟敢當面將他們的崇敬的統領輕薄褻玩!
謝鶴徵調轉馬頭,馬蹄在滿地清白的山間小路飛馳。
兩人一馬,逐漸遠離塵囂。
“謝鶴徵,你有完沒完?!”
“沒完。”
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兩清?
風雪捲入眼睫,男人垂下微濕的煙睫,沉道:“你不要我沒關系,可咱們的寶寶想娘親了。”
“……什麼東西?”
前面的話被風聲淹沒,林錦璨覺得莫名其妙。
謝鶴徵雙目微紅,有些急促了:“珠珠著涼生病了,燒一直退不幹淨,嘴裡唸叨喊著要娘親。”
“你這次必須跟我回去見她。”
就這樣半懵的狀態下,謝鶴徵帶她橫跨了半疆,到達洛都府邸時,燈火俱熄,已經是深夜了。
男人將她橫抱下馬,見她還在掙紮便用馬繩幹脆將她的手腕捆住後,往肩上一抗。
“怎麼樣了?”
丫鬟見著架勢嚇了一跳,可畢竟是主子的私事,她也不敢過問:“孩子方才退了燒,現已經被奶孃哄著睡下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唯恐驚動小床裡的人兒,謝鶴徵將林錦璨推到小床面前。
林錦璨腦子裡一片空白:“這是....?”
躺在被褥裡的小娃娃安安靜靜的,白白軟軟的,或許因發熱的緣故,雙頰緋紅,眼角還殘留著淚痕。
整個人如熟透了的小桃子一般。
林錦璨瞧出這孩子的模樣與謝鶴徵如出一轍,一看便知是他的親生骨肉。
她想起,謝鶴徵與旁人成婚快三年之久,這孩子的年齡大概也就是兩三歲的樣子。
她不禁揪緊衣擺,心口酸脹酸脹的,這是...他的新孩子?
謝鶴徵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冷笑一聲:“怎麼?知道那個孩子還活著,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