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月未見而已,怎就變成如此陌生模樣?
“清兒,我因事務繁忙最近對你忽略,對不住。”
太子伸手將蹲在地上雙腿麻木的太子妃扶起,於滑胎一事並未言語責怪,但心底,畢竟是有心結的。
一句“對不住”,使太子成功看到太子妃一雙瘟氤的眼,心喜,愧疚,恨不得用盡一切來償還。
正是好時候。
太子深吸一口氣,雖覺有愧,但畢竟龍威在上,所謂意,便是如此。
“清兒。”
太子長嘆一口氣,雙手搭上太子妃肩膀,一臉自責“父皇他……父皇……要將鄰國長恆公主下嫁與我。”
太子妃一愣。
太子不忍再看太子妃受傷的眼睛,別開頭去“你知道,最近兩年我備受隆恩,況且這是聖旨,不可違抗。”
“你的意思是?”
恍惚間,太子妃已經明瞭他此番話出於和目的,卻,不敢置信。
“你聰慧應當明瞭,堂堂一國公主,是不可能屈身妾身的。”
“你要我,將正妻的位置,讓給她?。”太子妃受傷退去一步“又或者,休我…
“不……”太子見太子妃虛弱欲倒,連忙上前攙扶“長恆公主知書達理,她知你伴我如何辛苦熬過風雨悽苦,她理解你,所以只要正妻之位,只是虛名。”
“所以連你最後的許諾答應了?我連正妻的位置都不能保全,是麼?”
“我……”
“我知道了。”太子妃在太子自責顰眉裡退去一步,又一步。
縱然當年再多美麗情深,也不及如今顯貴。一個龍舞還不夠,鶯鶯燕燕也不停,終究,不能舉案齊眉了。
她很快,連太子妃的位置都保不住。
忽然想起今那個莫名滑胎的孩子,太子那淡然的眉眼。
或許,一開始就不在意的,所以死不死無所謂。
對那個舞女也不見得多疼愛,只不過是兩的新鮮而已。
現在新鮮感過去了,終究最重要的還是權力,娶了鄰國的公主,皇位必然到手了……
長恆公主開始頻繁出沒在太子府上。
她身著當今最時髦的淺粉蘇繡,繡花是富貴無邊的牡丹,針腳細密尊貴,叫人望塵莫及。
長恆公主師出名門,畫的一手好山水,她時長與太子在八角涼亭下舞文弄墨,吟詩作對,鼓瑟和鳴,引得一群下人圍觀,直歎絕世璧人,連龍舞,都要退讓三分。
長恆公主正直青春年少,美豔無邊,聽聞太子時長為公主親手描丹青,一副動人的遠山眉,無人能及。
“聽太子的原配夫人,當年也是極美的,幾乎名動京城,只是不知與長恆相比,哪個更為出色些?”
女子,性如此。縱然是皇室貴族的公主,也有一份好妒的心思。
此時太子應公主要求,正執筆畫那六月怒放的青蓮,聽聞長恆疑問,當下筆鋒一頓,毀了整幅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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