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醫起草一副藥方,囑咐扇舞后告退。
黎羽見無事在旁邊冷笑一聲,這總該算她血珊瑚被她撞碎之事了,這次不好好評評理她們還以為自己外來的好欺負!
“鳳陽公主。。。”
“三嫂,枉我一片好心苦苦哀求母妃讓我出宮參加你舉辦的宴會,這心裡想的都是希望你能儘快在京都站穩腳跟,結果你竟然指使人推我摔倒,這次撞到頭幸好是沒事,不然我母妃該多著急。”
蒼昭弟一把抓起迎枕砸過去,毫無準頭的落在黎羽腳邊,雖然沒有打中,卻讓黎羽臉色更加難看。
“鳳陽公主這是何意?惡人先告狀不成,那血珊瑚好端端的擺在那你摔破了也就罷了,還怪我指使人推你?!沒有證據的話就算你是越國公主也不可以如此血口噴人。”
視線移到坐在蒼昭弟床邊的龍吟身上,剛要繼續的質問頓住,這人怎麼如此面熟?
“這位姑娘,看你當時就站離鳳陽公主甚近,有人推她你看見了嗎?”
此話一出,廂房內某個穿深紅色襦裙的女人下意識的把腳往裙襬內縮了縮,試圖減弱自己的存在感,但她本來就是沒存在感的,四周寂靜不動的情況下她的動作又如何瞞得了練就火眼金睛站在上方的人。
龍吟不緊不慢的站起,眾人隨她的動作屏住呼吸。
噠噠噠。。。
一步步似踩在心臟跳動的節拍上。
“裝模作樣,也不知道鳳陽公主看中她哪點和她交朋友,真是走了運。”
尚夫人不自在的把腳往裙襬裡縮了縮,偏偏管不住嘴的和死拖緊拽站在一起的九夫人抱怨。
九夫人不大想理她,但剛剛在外面已經給秦氏沒臉太過張揚,此時到不好直接甩手,裝作冷淡的瞥了一眼尚夫人抓住她的手,嘴裡咳嗽兩聲。
“你怎麼了?染風寒了?”著自動自覺的把手放開並且不易察覺的往旁邊移了一步,現出大半身形。
九夫人懶得和這連風寒都還害怕的膽之徒理論,移開視線繼續觀察渠灣園那股揮之不去的破舊感。
“那位深紅色襦裙的夫人,沒錯就是你,今在場的夫人只有你穿了深紅色襦裙,鳳陽公主有話問你呢。”
龍吟突然出聲抓住尚夫人的手,此時她已經快走到門邊,眾人便以為她是無人可抓才隨機找了個倒黴蛋,心中莫不同情。
鳳陽公主有人故意推她造成受傷肯定要有人認罪,血珊瑚破碎又意味著這個人不能是隨便的一個丫鬟,她們沒有能力撫平黎羽憤怒的心情。
尚夫人自然不願意跟龍吟上前,她使勁收回自己的袖子,奈何今跟見了鬼似的整個手腕像被鐵圈箍住了不能動彈。
“這位夫人,鳳陽公主有話問您。”
龍吟笑眯眯的篤定模樣在她眼中更加可惡,尚夫人無可奈何,心知自己這番動作恐怕已經被有心人收入眼中,鳳陽公主問罪下來根本無法逃脫,但她就是不想上前。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公主你別問我。”
尚夫人失態的大喊,她的手已經在顫抖。
“還沒問呢怎麼就嚇成這樣,夫人,是不是你讓公主確認一下不就得了,您別怕公主不會吃了你,忘記告訴各位了,除了鳳陽公主記住了推她之人身穿深紅色襦裙,臣女恰好也記得當時離公主最近的那人鞋面有顆拇指大的白珍珠,是不是您直接把裙襬撩起來一看便知。”
拇指大的白珍珠。。。尚夫人蒼白的嘴唇輕啟,半晌不出一句辯白的話。
夫人?夫人?
耳邊又是一陣聒噪的叫聲,尚夫人心煩氣躁的揮手拍開,面壁思過三日也毫無所獲。
自那日被龍吟揭穿一切,尚夫人的日子一落千丈。
“夫人,到底出什麼事了?瞧你魂不守舍的嚇得我茶壺都拿不穩了。”翰林院林編修指了指腳下破碎的茶壺,剛剛他見自己夫人面無血色一臉生無可戀著實嚇到了,然而茶壺破碎的聲音也沒有喚醒對方,林編修覺得自己今這頓捱罵是避免不了了。
唉……又損害家中器皿……
碎成一瓣瓣的瓷器喚起沉痛的記憶,尚夫人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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