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搖搖頭,掩飾眼底的悲傷,道:“他們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我是一隻會說話的馬妖,若是有一天被發現,不止是我,連你也可能被燒死,我……”
落雨突覺一陣頭疼欲裂,幾乎昏厥過去,它挨著桌子趴下:“我不想連累你”
司馬靖怒目圓睜,一腳踢開那張桌子,狠狠道:“我不在意,你也不必在意”
落雨扭過頭,覺得累的很不再理會他,司馬靖還是照舊將它帶走。
自從這次爭吵之後它發現總是很困很乏力,有時候走著走著就睡著了,可醒來竟然發現自己還在走。
他們沿著官道一路北上,司馬靖不肯騎它,每每都牽著,一人一馬很多時都不說話,彼此沉默,也不知道司馬靖有沒有注意到,落雨睡著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長。
一日落雨問:“我們還要走多久?”
司馬靖一愣,道:“三天”
落雨哦了一聲,又有些昏昏欲睡。
“落雨”司馬靖低頭淡淡道:“你最近怎麼喜歡吃草了?”
此話叫它一驚,它什麼時候吃草了?沒有啊!
它佯裝鎮定:“大約是水土不服,換換口味,清清腸胃嘛”
司馬靖將信將疑,它耷拉著眼皮再度昏睡過去,恍惚間司馬靖好像在叫它,跟它說話,可是它已經聽不清楚了。
這段時間它越來越覺得身體不再屬於自己的,它很多時候無法控制行動,屬於馬的特徵也愈發明顯,這讓它很苦惱,搞不清楚狀況,它是中毒了?這種情況從未發生過啊!
什麼時候到京城,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它完全不知道了,陷入徹底的昏睡。
司馬靖到京城之前皇帝就已經駕崩了,皇城內外都掛了白,不許人隨意進出。
“你是何人?”守城計程車兵戒備地看著身材魁梧的司馬靖。
司馬靖道:“西疆司馬靖,奉回京”
“奉和人之命?”士兵繼續追問。
司馬靖從包袱中拿出聖旨,道:“奉皇命”
那士兵左右一瞧,突然高喊一聲:“把他抓起來,快”
司馬靖不知所錯,明明是聖旨為什麼要抓他。
“亂臣賊子司馬靖,奉皇命捉拿”那士兵大吼道。
很快所有的將士手拿長槍將司馬靖和落雨圍成一圈,落雨此時仍在昏迷,不知所措。
“什麼亂臣賊子,我是奉命回京的,這是聖旨”司馬靖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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