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殷飄颻現在的表情景雲霽慫了,他感覺他需要先打個預防針。
“你說。”
殷飄颻有預感景雲霽說的是個很大的事,所以她沒有答應她不會生氣。
“我要告訴你我真正的身份,我不是老定國侯的兒子,我是大鄴的皇帝。我待在大殷是為了還老定國侯的恩情。”
說到這裡景雲霽停了下來,看了看殷飄颻的表情。說實話他不確定殷飄颻到底會不會生氣。
但是卻看到殷飄颻躺在他的懷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副“請繼續你的表演”的樣子。
這確實是殷飄颻的內心。其實她對景雲霽是大鄴的皇帝這件事內心的波動並不大,說實話她連大鄴是個什麼樣的國家都不知道。她在意的只是景雲霽之前沒有告訴她這點,所以她現在要聽他的解釋。
景雲霽看著殷飄颻這副淡定的樣子稍微噎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情緒接著說:“老定國侯的兒子早在十年前就因為一場意外死掉了。而當時我父皇病危,我三皇叔控制了大鄴所有的皇子,想要自己登上皇位。我逃了出來但是遭到了追殺,在我快要死了的時候是老定國侯救了我。”
“他當時痛失愛子,我和他兒子又是差不多的年紀,他情緒很難控制。而且老定國侯夫人早已經去世,他也沒有任何的小妾。所以老定國侯為了守住定國侯府的兵權不會因為沒有繼承人就被朝廷收回,就要求我假扮他的兒子十年。”
“但是前兩年我沒有在大殷,因為前兩年我需要回去奪皇位。大鄴的一切都處理好了之後我才來到了大殷。”
景雲霽暫時說完了,現在是現場答疑時間。
“你的名字呢?你的名字是真的嗎?”殷飄颻開始了她的提問。
既然他代替了老定國侯的兒子,那名字呢?她並不知道大鄴的國姓是什麼,她對大鄴的瞭解基本上就是零。
“那就是個巧合了,我們都姓景。老定國侯的兒子應該叫景紀,絞絲旁的那個,我就是叫景雲霽。他從小都生活在邊關,所以他的名字在殷都大家都不是很在意,所以景紀還是景雲霽都無所謂。”
他的名字自然是真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假的只是這個身份。
“那大鄴呢?大鄴是個什麼樣的國家?”
殷飄颻真的表現的異常冷靜,躺在景雲霽的懷裡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殷飄颻的平靜讓景雲霽不知道是好是壞,又無奈又糾結。
“大鄴是歸元大陸北邊的大國,在我父皇還在位的時候大鄴基本上就已經統一了北境,所以大鄴很大,比大殷要大。而且因為大鄴在北邊,所以大鄴很冷,比大殷冷的多,是典型的北方雪國。”
所以現在小颻兒到底是什麼叫情況?景雲霽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她不生氣嗎?不在意嗎?為什麼這樣一想就感覺很不好呢?
“嗯。”殷飄颻應了一聲。她還是感覺大鄴的具體情況她應該自己去找典籍瞭解。
“你為什麼會被老定國侯救了?大殷和大鄴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殷飄颻感覺還有很多沒有說清楚。
“因為我逃到了南邊,那些地方就已經接近大殷的邊界了,老定國侯就帶著軍隊駐守在大殷的西北,所以會碰到。”景雲霽很耐心地解釋各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