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側頭看一眼蘇酒卿,有些無奈。
蘇酒卿唯有苦笑。
司馬亭已經輕聲介紹起了當時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蘇酒卿凝神聽著,仔細看每一處的景象。
等到看到了窗戶那兒時,蘇酒卿微微一愣:“窗戶當時就是開著的嗎?”
司馬亭聽見這話,也是一愣:“什麼?”
“窗戶,當時是關著的,還是開著的?”蘇酒卿指了指窗戶:“現在窗戶是開著的。”
說是開著的,也只是沒有鎖上而已,插銷根本都沒插上。
司馬亭道:“等等。”
說完就快步走出去,繞到了窗戶根去看。
窗戶上,根本沒有封條。
司馬亭再繞回來,神色有點兒凝重:“我不記得窗戶當時是關著的還是開著的——但是按說,窗戶應該是關著的。也會貼上封條。”
可是現在,除了大門,幾個窗戶都是沒有封條。
一個也沒有。
這就有點兒不符合常態了。
司馬亭繼續言道:“就算是窗戶開著的。那我們的人關上窗戶,也一定會將窗戶鎖上。”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如此一來,是不是就說明,可能是有人在之後進來過?”
那麼,再進來的人,到底抱著什麼心思?
蘇酒卿微微眯了眯眼睛,忽然覺得多了許多底氣:“咱們仔細看看窗戶,有沒有貼過封條的痕跡。另外還有窗戶上,有沒有留下痕跡。”
窗戶上如果貼過封條,那肯定會有印記。
如果有人從窗戶進出,也極有可能留下什麼痕跡。
蘇酒卿也顧不上一屋子的血腥味,更不去看那些乾涸的血跡,快步走到了窗戶跟前,仔細去看窗戶上。
然後,她就在窗戶上,看到了一點淺淺的印記。
蘇酒卿忙指著那一點印記叫蔣旬來看:“世子你快看,這是什麼?”
蔣旬和司馬亭,也都凝神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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