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
蘇酒卿再嘆一口氣,而後又道:“勞煩張大人和司馬先生盡力了。”
司馬亭頷首:“我自當盡力。”
頓了頓,卻說一句:“這件事情,只恐不是什麼小事兒。更不是什麼普通人做的——”
蘇酒卿再深吸一口氣:“一查到底,總歸會水落石出的。”
別的不求,只求春闈之前,一定查出來。
蘇酒卿嘆一口氣,又道:“那我們就靜候佳音了。”
蘇酒卿這樣說,司馬亭也只是點頭不再過多言語。
這頭蘇酒卿滿心複雜的等著蘇博雅將單子寫好,那頭,倒是真忘了和蔣旬約好了的事兒。
所以,等到蔣旬到了應天府,她這才想起來這一茬。
當即,就有點兒不知所措。
然後還有點兒微微的愧疚:畢竟她是因為沈春榮將蔣旬都忘在了腦後了。
見到了蔣旬時候,蘇酒卿就有些訥訥:“世子……”
後面的話,因為不安和歉然,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蔣旬倒是一臉平靜,半點也沒有被影響了心情的樣子,只是出聲言道:“是春月告訴我的。我將春月也帶來了。”
蘇酒卿這才往外一看——春月果然就在門邊。
蘇酒卿滿心不安,訥訥言道:“這件事情……對不住你了。”
本來好好的日子,也安排得開開心心的,偏因為這個事兒,就壞了心情。
蘇酒卿覺得,自己一人的事兒,影響也真是太大了些。
蔣旬還是那副平靜樣子,語氣都是沒有半點變化:“無妨。不必多想。”
可蔣旬越是這樣,蘇酒卿反而是忍不住多想。
最後,蘇酒卿就嘆一口氣:“這件事情鬧得……也不知到底是誰在背後裝神弄鬼的,實在是叫人心裡頭氣惱。”
頓了頓,蘇酒卿心中一動,想到蔣旬的身份,倒是有了一個主意。
只是……
蘇酒卿幾經猶豫,最後還是不太好說出口。
反倒是蔣旬問一句:“沈表弟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蔣旬如此稱呼沈春榮為沈表弟,自然是叫人聽著,也明白了他的態度。
就看在蔣旬的身份上,這件事情查起來,也得多用三分心思。
蘇酒卿搖搖頭:“很不好。也不知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春榮這件事情,怕是被認定了是他做的。很難洗脫嫌疑——”
蘇酒卿無奈嘆一口氣:“聽司馬大人的意思,恐怕是要成為冤案。”
蔣旬微一皺眉:“不可能。”
事情哪裡有這樣辦的。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再想一下,才道:“司馬大人,應該不至於兒戲。所以,我想請世子帶我去看看現場——”
再找找蛛絲馬跡。
雖然蘇酒卿心知肚明,自己未必是能找到。但是親自去試一試,也才更加安心。
蘇酒卿如此一說,蔣旬微一沉吟:“那我們親自去一趟?”
蘇酒卿滿懷歉然:“對不住……壞了你的興致了。”
蘇酒卿這麼一說,蔣旬反倒是慢慢看了蘇酒卿一眼:“怎麼,你這是要跟我見外了?還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所以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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