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宜嘉公主只能硬著頭皮問下去:“你見了那逆賊,為什麼要護著他?”
雖然還是質問的語氣,但是明顯沒有剛開始過來時候那樣厲害和惱怒。
到了這一步,蔣旬這才說了一句:“到底是真龍血脈,就算軟禁,也不該折辱。畢竟……咱們還有求於他。”
真給人折騰死了,那玉璽金印也就別想要了。
蔣旬似笑非笑看一眼宜嘉公主:“太后平白就去折辱他,他十分不痛快。”
宋渠不痛快,他們想要的東西,就更難得到了。
宜嘉公主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心中氣惱卻也是無可奈何。
最後,到底是隻能恨恨一句:“逆賊可恨。”
末了,又無奈嘀咕:“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宜嘉公主語氣裡滿是疲憊。
蔣旬卻並不理會,只說一句:“既是過來了,公主可要一同用膳?”
宜嘉公主這才彷彿注意到了蘇酒卿一般,驚喜的看著蘇酒卿:“原來卿娘也在,那本宮就留下來用飯。”
倒像是為了蘇酒卿。
蘇酒卿心知肚明,宜嘉公主這是為了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罷了。
蘇酒卿微微一笑,“倒是許久都沒和公主一同說過話了。”
一時之間,三人落座。
理所當然,宜嘉公主在主位,而蔣旬次之,蘇酒卿再次之。
落座後,宜嘉公主雖然拿起筷子也夾菜,可卻並不吃,只問蔣旬:“蔣大人今日也不該那樣對那張公公,畢竟張公公服侍了母后大半輩子——”
言下之意,竟是隱隱有些要讓蔣旬去賠禮的意思。
蘇酒卿看蔣旬。
蔣旬微微垂著眸子,也不知心裡想什麼。
可看他那樣子,蘇酒卿卻是止不住心裡頭的怒氣了。
思慮再三之後,蘇酒卿就輕笑一聲開口:“張公公?就是那個拿著鞭子抽廢太子宋渠的宦官?倒是威風得很。”
頓了頓,才說一句:“廢太子雖說是逆賊,可是畢竟也是真龍血脈,和皇上同出一脈,怎麼也不該被折辱。”
否則,就是也是在羞辱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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