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這樣的話一出,宜嘉公主的臉上就被憋紅了。
這樣的話……是沒錯的。
但是,這麼說也有點兒不大對勁。
畢竟宋渠是逆臣賊子,是罪人,哪裡是能和小皇帝相比?
蘇酒卿再嘆了一口氣:“說句實話,那宦官對世子也不是很尊敬。倒是有幾分仗勢了。”
仗勢,仗著誰的勢?
自然是王太后的。
可是王太后真會和蔣旬之間鬧矛盾嗎?
不會。
就是王太后親自去了,也未必是會和蔣旬鬧出什麼不痛快來。
畢竟現在蔣旬,是很有用的。
蘇酒卿看著宜嘉公主臉色幾經變換,也見好就收,不再多說下去。
事情過了,就不好了。
而她這麼一開口,其實情緒波動最大的,反而不是宜嘉公主。
而是蔣旬。
蔣旬多少有幾分驚異。
他是真的從來沒想過,蘇酒卿會在這個時候開口幫他說話。
不過,這種感覺卻是不差。
反而是叫人有些歡喜。
宜嘉公主最後到底還是隻能深吸一口氣:“看來是這個刁奴有些過了。本宮自然回頭稟告了母后,叫母后嚴懲。”
卻也沒說自己就要懲處。
更沒說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這更像是一個臺階。
蘇酒卿心知肚明。
不過看蔣旬並不打算計較的樣子,也就知道他定是不想撕破臉皮。
所以她就更不必開口。
宜嘉公主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跟著蘇酒卿熱情的介紹起菜色來。
宮裡的菜色自然是宜嘉公主比較瞭解。
畢竟,從小吃到大,哪一個御廚是什麼拿手菜,宜嘉公主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