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件事情上蔣二老爺心態和態度都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但是在面對蔣老夫人的時候,忍不住還是有點兒怯。
看見蔣旬進來,蔣二老爺那一瞬間的神色就彷彿迎來了救兵。
蔣二老爺趕緊問了一句:“那個孽障還在外面跪著?”
蔣旬點了點頭。
然後也在椅子上坐下,也不問蔣老夫人,直接就問蔣二老爺:“二叔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情?”
既然這是二房的事情,那麼還是要二房自己的人決定。
之前蔣二老爺不著調,一切都讓蔣二太太和蔣容將府裡把持了。
但是現在——
蔣旬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面對如此不孝兒子。二叔就算是想開祠堂,斷絕父子關係,拿回所有家產,都是可行的。”
蔣旬好像是給蔣二老爺出了一個餿主意。
所以把蔣二老爺當場就嚇了一跳。
蔣二老爺連連擺手,只說不用如此。
蔣旬這樣一試探,頓時就將所有的東西都試探出來了。
蔣旬又是一笑,這下就乾脆不開口了。
知道了蔣二老爺的態度,許多事情他也就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結果了。
所以就無需再費工夫。
於是屋子裡就好像更加沉默。
蔣二老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鍾,終於按捺不住。
蔣二老爺試探著開了口:“這件事情要不就大事化小吧?”
說句不好聽的話,反正受罪的也是蔣二老爺自己,他都說了要大事化,小旁人自然也不會不同意。
就是未免覺得蔣二老爺太過窩囊。
蔣老夫人狠狠的瞪了蔣二老爺一眼,到底還是沒有在開口罵人,只是不鹹不淡的說一句:“這是你的家務事,不要問我們。”
蔣老夫人說完這話。也就打定了主意,不再開口說一句廢話。
蔣旬根本就沒有想開口的意思。
可是架不住蔣二老爺求助的看了過來:“旬哥兒怎麼看?”
這一句旬哥兒到底還是讓蔣旬有些動容了。
小時候蔣二老爺就用這個名字叫他。
算是他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