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蔣旬只怕是更加樂於看戲,絕不會插手進來。
對於這一點,平陽公主幾乎也是十分篤定的。
當然,之所以還要答應謝雲瀾這個請求,無非也是為了……看好戲。
平陽公主說完這話,就直接讓人去找蔣旬了。
至於宜嘉公主,倒是沒福看這一場戲。因為已經是被平陽公主打發回去睡覺了。
這個事兒,雖然是叫人煩心,但是在平陽公主看來,其實……也沒什麼好嚴重的。
一個婉太妃,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這樣的情況下,平陽公主自然也就能安安心心得讓宜嘉公主去睡覺。
再說這頭,蘇酒卿和蔣旬二人剛要用完飯,蘇酒卿捉摸著只怕今晚要很晚才能回去府裡了時,宮女就過來了。
蘇酒卿一看,自己竟然還認識。
這不正是平陽公主身邊的宮女麼?
等到宮女將來意一說——蘇酒卿就有點兒不知該說什麼了。
這怎麼就不能消停了呢?
蘇酒卿看了一眼蔣旬,低聲問他:“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蔣旬一聽蘇酒卿這樣的語氣,就知道她這是又有點兒想去看謝雲瀾的熱鬧了。
不過這個熱鬧,蔣旬卻是果斷說一句:“雖說是殷親,不過這是謝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參與。”
竟然是直接就拒絕了。
既然蔣旬都拒絕了,蘇酒卿也是不好說什麼了。
當下,蘇酒卿就也歇了心思。
宮女得了答覆,自然也沒多留,當下直接就走了。
蘇酒卿這才問蔣旬:“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了?竟是如此嚴重。”
蔣旬看一眼蘇酒卿:“婉太妃從宮裡逃跑了。”說完這話,就直接將蘇酒卿抱到了自己腿上坐著,然後他就這麼圈著蘇酒卿,繼續看奏摺。
也好在蘇酒卿本來就身量嬌小,即便是如此被蔣旬圈在懷裡,也是對蔣旬沒有任何阻礙。
反倒是蔣旬懷裡都覺得充實起來。
蔣旬輕笑一聲:“這個姿勢好。”
蘇酒卿摟著蔣旬的脖子,找了個自己也舒服的姿勢,就這麼窩在了他的肩膀上,懶洋洋的問他:“好號的,為什麼逃跑?再等兩年,小王爺再大點,不是就可以搬出去了?”
反正就再熬幾年而已。
蔣旬聲音很輕,只讓蘇酒卿聽見:“我想,恐怕小王爺並不是先帝血脈。”
蘇酒卿一下子愕然張大了嘴巴。
好半晌都是沒能夠反應過來。
這樣的事兒……實在是太刺激了。
這宮闈秘辛,聽起來好像是有點曲折離奇啊。
如果孩子不是先帝骨血,那麼是誰的?
要說後宮侍衛,應當也不大可能。
那就是宮裡經常出入的男子……
蘇酒卿正在腦子裡猜測不已,就聽見蔣旬說了一句:“十有八九,是宋渠的。”我
蘇酒卿就又倒吸一口涼氣。
好半晌,才只能默默的說了一句:“這……未免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