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是故意逗她,可是心裡還是覺得甜。
蔣旬見蘇酒卿不說話,也不動作,就又再哄了幾句,語氣越發的軟。
聽著蔣旬這樣苦苦哀求,蘇酒卿都有些心軟了,當即到底還是壓下了不好意思,抿著嘴角笑道:“自然是隻有一個你。”
蔣勳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當然是心滿意足,當下嘴角幾乎就壓不下去了。
本來他還想再逗弄幾句蘇酒卿,但是想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再開口。
就這麼靜靜的摟著蘇酒卿,坐在桌子旁邊,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這才又主動說起了今日的事情。
蔣旬當然也知道,蘇酒卿肯定也是擔心秦復楨的,所以就主動告知她道:“秦復楨那頭你也不用擔心,的確是他自己的親筆信。而且送信來的地方我們大約心裡也有數,如今已經派人過去了。”
就算不將人帶回來,至少是會保護得好好的。
所以蘇酒卿就更加沒有必要再擔心什麼了。
蔣旬說這個話,蘇酒卿也明白其中意思,當下就抿嘴笑了一下:“我一猜也是,畢竟也是救過宜嘉公主的,宮裡肯定會安排妥當,就是平陽公主,為了宜嘉公主也不會坐視不管。”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她再操心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蘇酒卿才知道了這個訊息之後,就能安下心來去處理其他事情的緣故。
蔣旬聽完,頓時一笑:“倒是忘記你如此聰慧,凡事都能想個明白。”
蘇酒卿白了蔣旬一眼,嗔怪道:“你當我聽不出來,你這是故意在損我。”
蔣旬只說自己並沒有。
事實上,蔣旬也是真的覺得蘇酒卿是極其聰明的。
只是很多時候卻很容易鑽牛角尖,困在自己的思緒裡走不出來,平白給自己添了許多的了煩惱和痛苦。
緊接著蔣旬也沒有在糾結秦復楨的事情,又說了一些別的事情,然後再問蘇酒卿今日在家中發生了什麼。
現在兩人在分離一天之後再見面時候,第一時間都是喜歡說一些自己今日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哪怕很是瑣碎,也樂於分享。
蘇酒卿也就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又嘆了一口氣:“我發現謝雲瀾這個人還真是討厭。”
蔣旬沒忍住,一下子輕笑出聲:“又不是第一認識,怎麼今日才發出這樣大的感慨?”
蘇酒卿嘟起嘴來:“聽聽她說的那些話,哪一句不是想挑撥著你和我離了心?這樣的人難道還不討厭,我倒是希望,有朝一日她能自己嚐嚐這個滋味。”
蔣旬想了一想,很認真的回答了蘇酒卿這個問題:“我覺得恐怕是不可能會有這個機會了,畢竟她和蔣容之間又如何能比得了你和我?”
這個話蘇酒卿喜歡聽,當即就又眉笑眼開了,然後又跟蔣旬說起了陳嬤嬤的事情。
蔣旬一聽之後,就立刻篤定言道:“必然是祖母的意思。”
“陳嬤嬤跟了祖母多年,倘若不是祖母的意思,她絕不會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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