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看著蘇酒卿對著一屋子的衣料,一臉糾結的樣子,頓時不由得就露出笑意來。
雖然丫鬟們都在,但是蔣旬還是上前去,從後頭將蘇酒卿,整個人圈在了自己的懷中。
將蘇酒卿整個人圈在了自己懷中之後,蔣旬這才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說來也是奇怪,只要是摟著蘇酒卿了,蔣旬就只覺得自己這一天一積累下來的勞累都能煙消雲散。
蔣旬倒是不覺得這個動作如何,但是蘇酒卿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大習慣和不好意思,畢竟當著這麼多丫鬟的面呢。
不過悄悄的掙扎了一下,蔣旬沒有鬆開的意思,蘇酒卿也就半推半就了。
只是臉上還是不由得有些泛紅也不敢去看旁邊丫鬟們的神色。
蔣旬反倒是喜歡看蘇酒卿這樣的神色,因為蘇酒卿這樣的時候,他總覺得特別的有趣兒。
再加上蘇酒卿平日裡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就更喜歡逗弄逗弄蘇酒卿,看了蘇酒卿露出和平日裡不一樣的神色和動作來。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有成就感,更覺得他對蘇酒卿來說的確是不一樣的。
見蘇酒卿也不再掙扎了,蔣勳這才輕聲含笑的問她一句:“這是要給我做衣裳?”
蘇酒卿點頭應了,然後指著這些衣料子問他:“你喜歡哪個顏色,我選了一個墨青色剩下一個顏色,就不知該如何選了。”
所以這才會糾結了這麼久。
其實這會兒正在蘇酒卿面前的顏色都是能夠給蔣旬做衣裳的。
畢竟那些不合適的,早就被蘇酒卿挑挑剔剔出去了。
所以當下蔣旬看也不看,隨手指了一個顏色。
這種東西又有什麼要緊的?
蘇酒卿看了一看蔣旬選的那個顏色,覺得也算不錯,當即就叫丫鬟們趕緊收起來,然後把其餘的布料也抱了出去。
等到都清空了,蘇酒卿這才又拉著蔣旬坐到桌子旁邊去,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今日在宮中累不累?”
蔣旬就取笑蘇酒卿道:“我還以為見著我了之後第一句話要問的就是秦復楨怎麼樣了呢。”
蘇酒卿白了蔣旬一眼:“既然知道他人平安的,還有什麼好問的?在我心裡最重要的是誰,你難道不知?”
蔣旬故意說道:“我還真就不知,不如還請夫人告知?”
蘇酒卿一聽蔣旬這語氣,就知道蔣旬是故意的,當下就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蔣旬。
最後蘇酒卿也沒有好意思說出來,所以當即就只說道:“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反正我知道就成了。”
蔣旬被蘇酒卿的反應弄的幾乎又有點兒想笑,不過卻還是故意拉下臉來,低聲的哄她:“可是為夫就是想知道,夫人還是和為夫說一說吧。”
面對蔣旬如此死皮賴臉的態度,蘇酒卿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從前她都不知道蔣旬原來還有這樣的時候,真是開了眼界了。
不過這樣的蔣旬,她也是喜歡得緊的。
會這樣的哄著她,會這樣的和她親近,會讓她感覺到他們之間是和旁人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