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緊接著蔣旬又說了一句話,就將眾人都嚇得不輕。
蔣旬說道:“倘若能夠先以外力刺入敵人體內,而後才會發生極小的爆炸的話,又當如何?”
謝運生這一下激動的渾身都是在顫抖了。
謝運生雖然研究了這麼久的火藥,但是還從沒想過這樣的東西能夠用在這樣多的地方,有這樣多的用法。
而別人則是因為這句話,想象了一下那樣的情景,最後就忍不住有點背脊發涼。
也不知道蔣旬這樣的想法是怎麼想出來的?
他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立刻就喪命,但是想象了一下,那樣的情況肯定是非常疼。
血肉模糊估計都是輕的。
要是直接在肚子裡或者胸膛裡炸開人,估計當時就不行了。
有了這樣的東西,以後打掃戰場的時候,只恐怕會比現在看上去更加像修羅地獄。
然後所有人都經不住,慶幸一下,好在這樣的東西是自己國家才有。
倘若是別人對自己的人用——
那該是何等可怕?
蔣旬又鼓勵謝運生一句:“好好研究。也不用太著急,這不過就是一個設想,慢慢實踐就是。”
“不過只要火藥這個東西一做好,朝廷也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蘇酒卿聽完這一番話,忍不住看了一下這個看似有些不起眼,可內部卻戒備森嚴的地方。
這個地方之所以會有如此多的兵丁守衛,一個是為了保護火藥。
第二個恐怕是為謝運生準備的。
謝運生絕不能為他人所用。
她敢說謝運生鑰匙真敢有了異心,估計寧可沒有火藥,他們也絕不會放過謝運生。
於是蘇酒卿就嘆了一口氣。
看著謝運生那副樣子,忽然又有點兒,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或許世間的事情都是雙刃劍。
有好就有壞。
單單看自己如何選擇。
反正從軍營出來的時候,蘇酒卿就難免有些沉默。
蔣旬見蘇酒卿如此,就輕聲問她:“是嚇到了?”
蘇酒卿搖搖頭:“不是嚇到了,就是覺得將來事情不知會如何發展。”
“在我回到今生之前,這種東西已經問世了。而且是在匈奴人手中。”蔣旬神色平靜的說了這麼一句,讓蘇酒卿大驚失色的話。
蘇酒卿一把,抓住蔣旬,幾乎有些語無倫次:“可是現在,現在——”
謝運生難道將來會背叛自己的家國?
蔣旬搖了搖頭,輕聲嘆了一口氣:“火藥的方子,最後是洩露出去了。最先研製出來的人是匈奴人。”
“罪魁禍首就是宋渠。”
只這麼簡單一句話,蘇酒卿就不難猜,想出其中的曲折內幕來。
宋渠將這個方子當成了是一樣甜頭或者是保命符。
拿這個方子換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