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如此跟蘇博雅保證了一番之後,蘇博雅倒是心滿意足,回去之後還一臉笑容將這件事情分享給蘇酒卿聽。
蘇酒卿聽完這些話之後,一時之間只覺得是啞口無言。
蘇博雅這樣做,可是蔣旬卻依然能夠如此態度的回應,可見蔣旬心中也是十分明白。
當然蘇酒卿多多少少也是有那麼一點高興的。
畢竟是個女人的話,哪裡就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呢?
蘇酒卿仔細想一想,最後就對著蘇博雅說這麼一句話:“這樣的事情,以後可別做了,蔣旬是什麼樣的人?你的心思,他哪有不明白的?他若真要做,自然也是叫人抓不著半點把柄,而且還理所應當,他若真不做,就算旁人對他投懷送抱,他也不會有半點兒的動心。”
蘇酒卿如此信任蔣旬,自然是叫蘇博雅有些驚訝,不過因為蔣旬的一番保證,蘇博雅心情倒也算是十分好,所以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便是沒有再發生任何波折,就是京城中這一個爛攤子,也是沒有再出任何的狀況。
而宋渠也是十分平靜,一點兒訊息也沒有。
拋開這一點忐忑之後,蘇酒卿就這麼度過了這最後在蘇家的二十天。
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
一直都沒有半點緊張的蘇酒卿,此時此刻倒是真有點兒緊張起來:
明明上一輩子就已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可不知怎麼的,到了現在卻還是不由得有些緊張。
再想回前從前成親的時候,卻已經無論如何都回想不太起來細節。
就是當初覺得刻骨銘心的東西,到了此時此刻,也彷彿已經是有點兒模糊了。
蘇酒卿有些睡不著。
所以就在床榻之上翻來覆去的。
最後她索性乾脆坐起身來,找了春月說話。
春月此時此刻也是沒有睡著,要說緊張,春月其實也挺緊張。
畢竟明日就要跟著蘇酒卿去蔣家那邊生活了。
對於春月來說,那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又如何不緊張呢?
倒是蘆芽和竹桃二人,半點反應也沒有,
畢竟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其實算是回到一個熟悉的環境當中去。
蘇酒卿就問春月:“其實你年歲也算是不小了,你想將來在府裡找一個,還是在外頭去找一個?”
蘇酒卿問的也是認真,雖然說之前她就想過要將春月如何安置,不過並沒有問過春月自己的意思。
要不是此時忽然想起來,也不會問。
蘇酒卿問到這件事情,春月幾乎羞得臉上都有些通紅,渾身不自在的趕忙拒絕:“這件事情姑娘可就別操心了,我是要陪在姑娘身邊一輩子的。”
蘇酒卿笑呵呵的說:“你現在是這樣說,等到了那個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春月噎了片刻。
最後春月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姑娘怎麼總打趣我。”春月微微有些委屈的抱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