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現在,蘇酒卿覺得自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她是見過宋渠和蔣旬之間的對話的宋渠,對蔣旬應該是頗有忌憚。
這個和王太后又不同。
蘇酒卿總覺得王太后似乎現在已經是瘋了。
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如此不顧後果,如此的瘋狂。
一時之間,王太后帶來的人也是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最後就只剩下了蘇酒卿,以及宋渠,還有他身邊的人面面相覷。
蘇酒卿就挑了,挑眉揚聲問宋渠:“不知現在該怎麼辦呢?”
宋渠沒好氣的說一句:“我怎麼知道。”
蘇酒卿很是乾脆利落的說一句:“既然是如此,那就請宋公子派人去跟宜嘉公主說一聲吧,或者是去跟宋酈說一聲也行。”
宋渠被蘇酒卿這話給氣的不輕。
然後宋渠瞪著蘇酒卿問她:“憑什麼?”
反應了一下,才又呵斥一句:“再說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命令我?”
蘇酒卿聽見這話,反倒是有些樂呵呵的。
然後蘇酒卿就大刺刺的在旁邊坐下,“我是蔣旬的未婚妻,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命令你?再說了,拋開這個不談,你若還想活命,就該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
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嚴重,就應該乖乖的聽話,也應該知道現在到底該做什麼。
蘇酒卿如此理所當然,自然是將宋渠氣的不輕。
就是旁邊的人看了蘇酒卿如此態度,也是有些戰戰兢兢。
總覺得宋渠應該是不會放過蘇酒卿。
可是沒想到宋渠卻是遲遲沒有動作,直將自己氣的厲害。
看著宋渠氣的連呼吸都是不暢,蘇酒卿就又慢悠悠的提醒一句:“時間可不等人,你我呆在一起越久,就越容易鬧出事端來。而且太后那頭——”
蘇酒卿就這麼起了一個頭,宋渠就已經是剋制不住的罵出聲來:“瘋子,她就是個瘋子!”
蘇酒卿看著宋渠如此模樣,微微眯了眯眼睛,心中一動,就又換了個語氣,笑著問宋渠一句:“昨日恐怕太后娘娘就派人給你送了口信吧?太后娘娘怎麼說?這到底是給我們設了一個什麼圈套?”
宋渠陰測測一笑,“你說呢?”
蘇酒卿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嚇唬我做什麼?怎麼早就說怎麼著,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呢?你以為我就怕了你了?”
宋渠幾乎是氣的牙疼:“不知天高地厚!”
蘇酒卿又翻了一個白眼:“天也高地也厚,可是現在我管得了那麼多?”
宋渠看著蘇酒卿這副樣子,就氣得倒吸一口涼氣:“我看你是真不害怕。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到底那個老妖婆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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