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人幾乎是有些心癢癢。
更何況這些碎髮,偶爾還會因為風飛起來,輕輕地蹭過蔣旬的臉頰,所以蔣旬偶爾也能聞見髮梢上的香氣。
這一路回去,蔣旬覺得竟是時間過的格外的快。
而心裡似乎也是有些異樣。
只覺得心跳都變得快了幾分。
更是覺得肩膀上的重量是格外的沉甸甸,彷彿一路壓到了心裡去,讓心都安定了下來。
不過,就算蔣旬再怎麼希望路途再長一些,再長一些,可是總歸還是會到盡頭。
到了城裡之後,路途兩邊就漸漸吵鬧起來,蘇酒卿也就醒了。
當下一看,自己竟然是不知不覺靠在了蔣旬的肩上,睡了過去,一時之間自己還有些無言。
一面覺得自己不像話,一面又覺得自己怪丟人的,所以當即蘇酒卿就歉然的看了蔣旬一眼:“是不是壓著你了?”
蔣旬自然是微微搖頭,而後又說一句:“今日也是著實累了,一會兒,回去便是好好歇著吧。”
提起分離,蘇酒卿忽然心中就不捨起來,可是卻也知道時辰的確是不早了,當下心頭悠悠,嘆了一口氣,還是隻能跟蔣旬告辭。
不過在回去的時候,看見蔣旬腰間那個玉佩,蘇酒卿就又忍不住抿嘴一笑,心裡那點不捨也就煙消雲散。
明明只是一個玉佩,可是這一刻,她是真覺得彷彿二人是沒有分離的。
而蘇酒卿下了馬車之後,蔣旬也是看著她進去了,這才叫車伕離開。
不過蔣旬卻並沒有立刻回了蔣家,反倒是先進宮了一趟。
只是進宮也沒有去別處,而是去了先太子宋渠那裡。
先太子宋渠此時正在尋歡作樂。
蔣旬一過去,還等了片刻才見到了一面穿衣上一面走過來的宋渠。
宋渠身邊還跟著一個紅衣美人。
只是那個美人也是有些衣衫暴露,神色更是格外嫵媚。又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要處處靠著宋渠,二人貼著肌膚才算消停。
蔣旬彷彿沒有看見這個美人一般,只目不斜視。
宋渠有些不悅,張嘴就是一句訓斥:“蔣大人現在是越來越隨意了,難道連本宮都要時刻候著蔣大人嗎?”
頓了頓,宋渠的神色陰沉的說一句:“蔣大人,到底有什麼事兒趕緊說了,我這頭還有事兒。”
宋渠如此態度,蔣旬也不以為意,只是淡然言道:“眼看我就要離開京城,在我去後,您當如何,不言而喻。”
宋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此時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是微微一愣:“你還真不怕死,要親自去邊關?”
蔣旬未曾回答,淡然一笑。
宋渠眉頭緊緊皺起來:“你走了本宮怎麼辦?王氏那個賤人可是時刻都想要了本宮的性命。”
提起這件事情,宋渠似乎又有些不悅:“王氏已經動了本宮身邊兩個人了。這兩個人也算是替本宮擋災,否則毒死的就是本宮了。”
宋渠神色陰毒:“倘若不是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本宮就該要了她的命了。你去轉告宜嘉,若是真想要玉璽,就讓王氏老實一些!等到孩子生下來,本宮自然不會食言!否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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