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蔣旬伸手做了這個動作之後,很快就大步流星的離去,徒留下她一人在原地愣神。
這也是蔣旬第一次對她做如此親暱的動作。
蔣旬這樣的態度,叫蘇酒卿實在是有些覺得驚愕莫名。
蘇酒卿緩過神來之後,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總覺得蔣旬觸控她的那種感覺,彷彿還存在。
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蘇酒卿一直回到了自己屋中,依然還覺得那種觸感彷彿還存在。
春月見蘇酒卿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偷笑了一下,低聲和夏鹿說道:“你看咱們姑娘。”
夏鹿也同樣是忍不住笑。
兩人都是覺得這是見到了蔣旬的緣故。
卻並不知曉內情。
蘇酒卿也懶得解釋什麼,橫豎她和蔣旬也快要成親了,在解釋這些也沒有多大用處。
反倒是廊下的鸚鵡,此時也不知想什麼呢,忽然就叫嚷起來,抑揚頓挫的念起美人詩。
聽著那些美人詩。蘇酒卿驀然就紅了臉。
雖然知道這些和蔣旬沒有什麼關聯,但是總覺得從今日蔣旬對她做了那個非常親暱的動作之後,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蘇酒卿捂著臉,胡思亂想了半晌,直到天色黑透,這才驀然回神。
蘇酒卿收拾了心情,一路去到蘇老夫人那邊。
這些日子,她每日都去蘇老夫人那邊用晚飯,順帶陪著蘇老夫人說說話。
今日剛過去,就聽說蘇老夫人心情有些不大好。
孫嬤嬤悄悄地對蘇酒卿說:“姑娘,快去勸勸老夫人吧,老夫人一直心情都有些低落,也不知在想什麼。”
蘇酒卿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急了,連問也來不及,多問兩句就匆匆進去看蘇老夫人到底怎麼了?
蘇老夫人坐在窗邊,也不知在想什麼,抱著暖手爐,有些失魂落魄。
蘇酒卿走到她身邊,她也沒有覺察。
最後還是蘇酒卿輕輕喚道:“祖母?”
蘇老夫人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蘇酒卿,露出一個笑臉來:“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蘇酒卿輕聲解釋:“並沒有找過來,時辰已經到了。天色都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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