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當即就白了蔣旬一眼:“這種事情我說話做什麼?”
看著蘇酒卿不上當,蔣旬就一聲輕笑,不再多說。
於是二人直接到了蘇博雅的屋子裡。
見著蔣旬,蘇博雅自然是神色激動。
畢竟蘇博雅現在最崇拜的就是蔣旬。
看著蘇博雅這副樣子,蔣旬顯然心情也不錯,與蘇博雅說了好些話。
蘇博雅自然是高興壞了。
然後蔣旬就問了一句:“最近你們姐弟二人在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蘇酒卿是有些不太願意說出來。
可是蘇博雅倒是乾脆直接就來了個竹筒倒豆子。
蔣旬認真聽著,最後就說一句:“但凡有能幫忙的,只管開口。”
蔣旬如此主動,蘇博雅感動非常。
蘇酒卿就是在旁邊忍不住一扶額。
然後心裡對蔣旬人如此之好,有些納悶。
但是蔣旬顯然自己不這麼覺得。仍是笑吟吟的和蘇博雅說話。
看著他們這副樣子,蘇酒卿倒是沒有再多說話。
從她本心來說,他自然是樂意見到蘇博雅和蔣旬之間多多親近的。
蘇博雅和蔣旬關係好,對蘇博雅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當然,蔣旬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蘇家,過了一會兒之後就提出要告辭的話。
蘇酒卿自然將蔣旬送到了二門上。
蔣旬在臨走之前,又看一眼蘇酒卿,輕聲對蘇酒卿說道:“宜嘉公主那頭,你不必過多理會。”
蘇酒卿除了點頭之外,也不知該說什麼。
這件事情她也不想過多評價。
“也不必難受,人總是會改變的。”蔣旬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就伸出手來,輕輕地摸了摸蘇酒卿的發頂。
然後就這麼揉了一揉。
蘇酒卿幾乎被這個動作驚住。
一時之間,整個人僵硬無比,連動都不敢動。
要知道這樣親暱的動作,還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