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始終都是沒有。
蘇酒卿也跟著一層層走上去。
繡樓一共三層。
第三層卻幾乎是只有一個平臺,並沒有屋子,四面都是開闊的。
一些紗幔還沒脫落,頹敗的掛在那兒,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蘇酒卿看著這些,心裡頭便是更加的難受起來。
這些東西,無一不讓她覺得有些悵然。
蔣旬神色反而更平靜一些。
他走到了一處憑欄的地方,舉目眺望:“你看,這面是能看見大門附近的。如果是祖父下朝回來,都能瞧得見。”
蘇酒卿就想著,或許當年這位蔣小姐,就是在這眼巴巴的看著,等到成青侯回來時候,再小鳥投林一般的過去見父親——
蘇酒卿不由得嘆息一聲。
蔣旬卻笑說一句:“晚上賞月才是最好看的。現在風大雪大,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也沒什麼好看的。”
蘇酒卿眺望遠處一陣子,忽笑一聲:“白茫茫一片也挺好看。再說了,等過幾日出了國孝,剛好就是過年,紅燈籠什麼的一掛起來,自然也就好了。”
那時候,放眼望去,說不得就是喜氣洋洋的一片。
“嗯。”蔣旬應一聲,忽然說一句:“喜歡這種繡樓?”
蘇酒卿就隨意回了一句:“女兒家哪有不喜歡這個的?”
蔣旬頷首,露出幾分瞭然來。
蘇酒卿看了一陣子,倒是忽然發現有人朝著這邊走過來了。
當下,蘇酒卿就挑眉一下:“嗯?這是誰過來了?”
“蔣容吧。”蔣旬只是隨意的看一眼,很快就篤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蘇酒卿默然片刻:“他來做什麼?”
她自然是聽得出來自己語氣裡的厭惡的。
蔣旬搖頭,似乎是真的半點也不知道。
所以,蔣旬就說一句:“不然去問問?”
蘇酒卿頓時就噎住,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問,怎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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