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也並沒有什麼怪異之處,心裡說不上來是不擔心了,還是更加擔心了,最後只能默然的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然後沒話找話說的問蔣旬一句:“登基的時間決定好了嗎?”
如今二皇子宋滇雖然已經是天下之主,可是畢竟還沒有正式登基。
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大事。
而對於蔣旬來說,這件事情辦了之後,反而許多事情都更好處置一些。
蘇酒卿心知肚明,宋滇這是十分相信蔣旬的。
宜嘉公主也是。
又或者說他們姐弟二人最依賴和仰仗的人就是蔣旬。
蔣旬點了點頭,只說已經定下了日子,不過並沒有詳細說到底是哪一天。
隨後蔣旬反倒是問了蘇酒卿一句:“你今日如此匆忙的進宮來,是找我有什麼事情?”
蘇酒卿沉默片刻,就將自己的來意道明瞭:“我今日過來是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的意見和看法。”
“是你我之間的事情還是蘇家的事情?”蔣旬也是十分乾脆聊到。
“是蘇家的事情。”蘇酒卿苦笑一聲,而後三言兩語的將自己如何試探阮玉蘭,而阮玉蘭又是如何說漏嘴的事情說給了蔣旬聽。
說完之後,她就看著蔣旬,輕聲問出心中的疑問:“蔣世子你覺得,那個死掉的人到底是誰?”
蔣旬幾乎連猶豫都沒有,只是深深看一眼蘇酒卿,問了蘇酒卿這麼一句話:“其實你心中早有答案,又為何一定要問我?”
蘇酒卿愣了一下。
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句話。
要知道,蔣旬說的的確沒錯,其實她心中是早有猜測的。
只是她不敢確定這個猜測,也不想這個猜測是真的。
然而蔣旬現在這樣一句話,卻也是無形印證了她的猜測。
蘇酒卿苦笑一聲,又嘆了一口氣。
“是呀,其實我心中早有猜測,只是我不敢確定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不管是真是假,去印證一番不就知道了?”蔣旬的態度倒是乾脆,說出來的話更是直截了當:“當年她身邊服侍的人,挨個兒的去找出來盤問,總有蛛絲馬跡被問出來的。就算是殺人滅口,也難免錯過一些證據。”
蔣旬這個她,說的不僅是蘇酒卿心中猜測的那個人,更也有代指阮玉蘭的意思。
畢竟不管從兩人之中哪一個先下手,只要功夫給夠了,必然都是能夠問出蛛絲馬跡的。
“況且,就算沒有真正的證據也不要緊,只要有那麼一絲絲能印證你心中猜測的東西也就夠了。”蔣旬忽然伸出手來,輕輕的在蘇酒卿額頭上一彈。
蘇酒卿白玉一樣的額頭上,就有了一個淺淺的紅印子。
蘇酒卿頓時愣住,不明白蔣旬為什麼突然要這樣做?
最後蔣旬就輕笑一聲:“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要做什麼?難道你重新活一次,就是為了如此?”
他還是更希望看到那個張牙舞爪充滿攻擊力的,直接將蔣容推進荷花池裡的那個小丫頭。
而不是現在自己眼前這個憂心忡忡,瞻前顧後,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的沉穩少女。
蘇酒卿愣愣的看著蔣旬,一時之間,心中竟是有些想哭。
這種感受,還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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