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不告訴我,我去自己打聽。”宋酈假裝放棄,大度的擺擺手,就要往外走。
宋酈如此做派,蔣旬垂著的目光裡,就有了幾分無奈。
而後還是隻得開口:“在十月個內,這件事情不會被提起。蘇家……要添丁。”
這話說得太過委婉,所以宋酈反應了半天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等到宋酈回過神來,頓時就張大了嘴巴,驚歎著說了這麼一句:“這也行?”
宋酈是真被驚到了。
蔣旬對於這樣的結果,卻是半點也不意外的。
蔣旬放下茶盅:“只是蘇家的私事。”
言下之意,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他也好,宋酈也好,都是不必再管了。
宋酈咂舌了半晌,最後還是說不出什麼話來。
的確就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是蘇家的事兒,他們這些外人,就算心中憤懣不平,那也是絕對沒有辦法插手半點的。
“只委屈了蘇酒卿了。”宋酈又感嘆一聲,然後悄悄的看蔣旬的神色。
然而蔣旬卻是半點動靜也沒有。
宋酈有些失望,不過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件事情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且不必再提起。
只說到了和司馬亭約好拜訪的日子那天,蘇酒卿起了個大早。
然後慎重的親自挑了衣裳和首飾,穿戴齊整之後就去了蘇博雅那邊。
隨後又給蘇博雅親自挑了一身。
姐弟二人收拾妥帖之後,自然也就準備出門去。
出門之前,自然要先去蘇老夫人那兒說一聲。
蘇老夫人當時就皺眉了:“讓博雅一個人去就是了,大姐兒還是在家待著的好。”
蘇酒卿知道蘇老夫人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害怕她再出什麼事兒。
蘇酒卿不由得苦笑一聲:“難不成因為害怕,以後我都不出門啦?哪有這樣的道理。這是因噎廢食——”
“可也有一句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蘇老夫人一臉後怕,“你不在府裡,我心裡就是慌得很。”
若換成其他事兒,少不得蘇酒卿也就真的順著蘇老夫人了。
但是這件事情……卻不行。
“我不陪著博雅去,我也是心裡覺得擔心。”蘇酒卿笑笑:“祖母也就讓我去吧。我會盡量早些回來。身邊也會多帶人。”
蘇酒卿這樣一說,蘇老夫人也就看出來她到底有多堅決了。
當下就嘆一口氣,幾經猶豫到底還是隻能點點頭。
孩子大了,已是管不住了。
更何況是蘇酒卿這樣主意十分大的。
出了家門之後,蘇博雅才開口:“其實阿姐可以讓我一人去的。我已經大了,總不能再以後事事都讓阿姐陪在身邊。”
蘇酒卿將來總要出嫁,而且蘇酒卿一個女兒家,拋頭露面的的確也不好。
蘇博雅的語氣分明就是個大人摸樣。
蘇酒卿忍不住笑:“好好好,我知道了。也就這一次了。以後啊,我再不這樣了。咱們博雅自己長大了,是到了自己歷練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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