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儒嘆了一口氣,來到了章若繁的面前,“躺下吧。”
“不行。”
章若繁依舊堅持,“我穿的是裙子。”
今晚的宴會,章若繁穿了一件黑色小禮裙,只不過晚宴結束的時候,她穿上了之前放在車裡的西裝外套。
許聞儒這才注意到章若繁的裙襬,他嘆了口氣,“我不看。”
“你怎麼可能……”章若繁沒再說下去,只是默默地抱著那個跟隨她多年的柴犬抱枕。
“我把燈關了,只留一個小夜燈。”
不等章若繁拒絕,許聞儒便已經起身去關燈。
熟練地進入章若繁的臥室,從裡面拿出了一盞小夜燈,許聞儒把它放在了茶几上。
“躺下。”
許聞儒手拿藥膏,對著章若繁說道,“不想動手的話我可以代勞。”
章若繁瞪眼看著許聞儒,看著對方那嚴肅的表情,只好默默地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乖乖地在沙發上躺下。
許聞儒半蹲在章若繁面前,輕輕地掀開章若繁身上的裙子,用手指蘸了一點藥膏,塗抹在她那已經微微腫脹起來的後腰上。
藥膏冰涼的觸感讓章若繁全身的神經猛地緊繃起來,而許聞儒塗抹動作更是讓她忍不住紅了臉。
“何慧都和你說了什麼?”
許聞儒一邊有條不紊地替章若繁塗抹著藥膏,一邊輕聲問道。
“說我爸的屍體在深不見底的海底慢慢腐爛……”
許聞儒的手一頓,可轉瞬又將動作繼續。
“說日盼夜盼,終於看我載了跟頭,還說,我幾次三番被男人拋棄,可悲又可憐。”
“所以你才會說勾勾手指我就會回你身邊?”
“我那是口不擇言,你別想太多。”
“那如果我偏要想多呢?”
章若繁忍不住微微起身,“許聞儒,你……”
話還沒說完,章若繁便因為強烈地痛感而不得不重新躺好。
“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怎麼?擔心我因為這件事記恨她?報復她?”
章若繁忽然覺得心頭酸酸的,反唇相譏道。
“你放心,我現在無依無靠,又能報復誰呢?”
章若繁的話引得許聞儒情不自禁地笑了一聲,“你要是真這麼想的話,今天晚上就不會打她。”
藉著夜燈那微弱的光,許聞儒靜靜地替章若繁將藥膏塗在腰上,動作輕柔,生怕自己稍一用力,弄疼了她。
“是啊,我今天打了何家千金一巴掌,還罵了她一通,以後的日子,恐怕慘咯。”
“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章若繁冷冷笑著,“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們就是倆陌生人,你憑什麼管我?”
章若繁的反問再一次讓許聞儒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一個人可以生活得很好,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沒有我爸,也沒有你,我人不還是好好的嗎?”
章若繁意識到氣氛有些凝固,便開口打破了這有些詭異的安靜。
“二月十七日上午,發現汽車跟蹤,查明是濱海區原街道辦主任曾祥的兒子,因其父被你爸撤職查辦,心生怨恨,於是想要給你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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