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顧輕舟正療傷之中,見到兩個二逼又要鬧起來,連忙輕咳起來。
“安安靜靜的坐著,坐不住就出去!”
無論是班濯還是胡一飛,見到顧輕舟發怒,立即變地乖巧無比,比鵪鶉還聽話。
“真神不拜,卻對一個泥胎雕像磕頭!”顧輕舟伸手指向神秀,論醫術誰能比得上琉璃淨土的嫡傳弟子。張博萬與神秀相比,確實就好比泥胎雕像與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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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秀徑直走向白世鏡,都不用搭脈,只看了一眼白世鏡的氣色,臉色頓時一變。
“南無琉璃藥師王佛!”
重傷白世鏡的人,手段之狠毒,讓他心神一震。殺人不過頭點地,對方把白世鏡的經脈震斷,重傷他的丹田氣海,為防白世鏡以療傷秘法恢復,又毀壞了白世鏡的氣血根基。
手段之殘忍,心思之歹毒,比毫無人性的惡魔都要可惡一百倍。
陳錚一臉的緊張之色向神秀問道:“還有救嗎?”
神秀思索片刻,道:“氣血乃是人之根本,想要治好白施主,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
“不要賣關子,你直接說怎麼治吧!”班濯有些不奈煩的說道。
“碧遊宮的金蛤丸可以續經接脈,只要白施主的經脈通暢,就可以逆煉真氣,煉氣返精,反哺自身,補足氣血根基,再調理一番後即可痊癒,但他一身的修為卻要廢了。”
聽到神秀的話,所有人的臉色一變。對於一個武者而言,修為比之性命還要珍貴。修為被廢,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從此成為一個廢人,還不如死了呢。
這個方法不可取!
“還有別的辦法嗎?”陳錚拒絕了神秀的治療方案。
“大羅天派的冰蠶丹有啟死回生之能,太一道派的九轉金丹,黃泉魔宗的滅生度厄丹,以及本宗的七寶舍利……”
神秀瓣著手指頭,一一數落著當世十八家絕頂宗派的絕品靈丹,才說了一半就被陳錚打斷。
這些靈丹,都是各大宗派的珍藏,以他們的修為以及地位,連聞個味都沒有資格。不要說他們,就連懷玉謹、秦烷這等陰神境的高手,都沒有資格接觸到這種靈丹。
無論九轉金丹,還是滅生度厄丹,都是空中樓閣,可望可不及。
“說個實用的辦法,你說的這些靈丹,根本不可能得到。”陳錚沉聲說道。
神秀的兩條眉頭對皺,一臉苦相,再次低頭思索後,道:“太一道派有一門奇功,名為金關鎖玉決乃是無上築基功法。據說修至大成能鎖定一身氣血,壽達三甲子。
白施言若能熬過百日築基之苦,即可不藥而醫。
本派的琉璃金身,也有此功效。
不過,以白施主的傷勢,首屬太素宮的玉蟬洗脈功,只要求來此功,白施言不僅可以傷勢痊癒,甚至因禍得福。”
“還是廢話連篇!”班濯翻了一個白眼,這些功法無一不是各派的鎮宗絕學,珍而視一,自家弟子想要修習,都是難上加難,何況是一個外人。
遠的不說,只說神秀,他肯把琉璃金身傳授給白世鏡嗎?
神秀也知自己所說,太不現實,略顯尷尬的誦了一句“南無藥師王佛”。
“南無琉璃藥師王佛,小僧所能想到只有這三個辦法。”
神秀能想到三個辦法,已經不少了。這也是他出身當世絕頂宗派,見多識廣。若是普通門派,如白世鏡這樣的傷勢,只有等死一個辦法。
由此,可以看出絕頂宗派與普通門派的區別,雖然三個辦法沒有一個適用於白世鏡。
“若能修補他的氣血根基呢?”陳錚突然開口問道。
“哦?”
神秀愕然看向陳錚,驚訝的問道:“你想把黃泉魔宗的三生三滅度世功傳授給白施主嗎?”
什麼三生三世滅度功,陳錚根本沒有聽說過。
“這是什麼功法,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陳錚問道。
神秀皺起了眉頭,驚訝地看向陳錚,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竟然不知此功?這可是黃泉魔宗四大嫡傳功法之外的第一奇功。”
不等神秀說完,顧輕舟突然開口道:“我聽說過這門奇功,據說要歷經三生三死,三世重生方得圓滿,第四次轉世重生後,立成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