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是鬆鬆,這些日子我會多加留意身邊出現的人。你也累了,回房沐浴更衣休息一下。“
看著挺精神的一個人,原來身體這麼不好,才熬了一夜就弄的好像丟了半條命的模樣。
看來宇文峰有空得多鍛鍊鍛鍊身體。
“好。你今天會待在客棧嗎?“怕林墨雨離開,宇文峰特意問道。
“會。“本來是不會的 ,可是看著宇文峰眼神中的期待,又守了她一夜的份上,還是決定留在客棧一天。
宇文峰嘴角帶著笑意,移開了椅子,門就這樣被風吹的敞開。
林墨雨看著這門,喚來客棧的店小二找工具把門閂修修好。
店小二看著這門閂像是被人故意弄壞,若有所思卻沒有多言。
松子則按照宇文峰的要求,挑選了顏色比較深的紫色長袍送了過去。
宇文峰脫下衣裳,身上都是被指甲刺穿的痕跡,每個傷口面積不大,只有紅豆大小,卻清晰可見。
好在傷口沒有再流血。
雖然他常年鍛鍊,可是一夜少了這麼多的血,臉色難免難看。
看著銅鏡裡面的自己,還真的像一個隨時會昏倒的病患,他無奈的笑了笑。
看來他得多吃點補血的食材和藥材。
沐浴後,宇文峰換上乾淨的衣物,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林墨雨下樓吃早餐,恰好碰到鬆鬆。
可是鬆鬆似乎沒有睡好,頂著一副明顯的熊貓眼。
“鬆鬆,早上好。”林墨雨熱情的跟鬆鬆打招呼,直接挽著鬆鬆的手臂走。
鬆鬆神色依舊不太好,看著林墨雨的笑臉心裡更加的內疚,昨天夜裡她就是擔心林墨雨承受不了,才會去她門口偷偷的看看。
不料卻被宇文峰發現,她才快速的離開。
“花少,早上好。”仔細看著林墨雨,這笑容越是燦爛越發的讓她覺得心裡不安、愧疚。
“怎麼這麼疲憊,夜裡睡眠不好嗎?”
“嗯,有點睡不著。”
“我房間還有安神的薰香,等會你拿幾根。”她的睡眠這些日子也不怎麼好,安神的薰香都是隨時備著的。
“好。”
兩人剛吃完早餐,司徒鑫就走進了緣來客棧。
一身黑色的長袍,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寒星般深邃冷冽的眸子,所到之處,感覺四周的溫度都急速的在下降。
所看之處讓人心都覺得寒涼,膽小的人已經忍不住在微微的顫抖著身體。
松子看見司徒鑫都覺的寒氣逼人,他想逃走,無奈身為掌櫃的,無論來的是怎樣的客人,都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前,“三殿下,您••••••”
“我找花少。”司徒鑫依舊冷冷的看著松子,只是說到花少的時候語氣中多了幾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