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去看看她。
緣來客棧,林墨雨迷糊的睜開眼睛,感覺整個房間都散發著宇文峰身上的香味。
“墨雨。”宇文峰見林墨雨醒來,關心的喚著。
林墨雨側過頭來,就看見宇文峰一臉蒼白,那副模樣有點像是重傷失血過多。
而且他昨天身上明明是穿著自己的衣裳,怎麼現在身上披著的紫色披風是她的?
“你昨天一直都守在這裡?”如果是一直守著,這麼濃郁的香味也難怪久久不散去。
宇文峰臉上幾分不好意思,還有幾分疑惑,“昨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昨晚他奉獻了不少的血,林墨雨還離他很近,盯著他一直看的他臉都紅了。
後來林墨雨左手的指甲恢復了正常,人直接就倒了。是他把林墨雨擺放好,一直守著。
直到天亮,怕林墨雨醒來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的衣裳破了不少,還有些血跡,這才在衣櫃裡面找了見顏色深的披風裹著。
“昨天我有些不舒服,睡著了,怎麼了?”難道她夜裡做夢說了什麼,她也不記得自己做夢了。
宇文峰見林墨雨不記得,也就沒有提,“昨晚看你睡的不是很安穩,我擔心守著,夜裡有點冷,就借了你的披風用。等會我沐浴清洗了再還給你。”
“沒事,你喜歡什麼款式的衣裳,等會讓松子去給你拿。”
客棧為了客人方便,都會備下一些換洗的衣裳,有普通客人的,也有非富則貴的。
“好。你現在身體覺得如何?”
林墨雨穿上外面厚厚的襖子,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昨天疼痛的骨頭,今天都是好好的。
而且她覺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很濃郁的香味,跟宇文峰身上的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對宇文峰的人品十分的放心,她肯定會以為自己被佔了便宜。
“跟尋常一樣,對了,你可看清楚昨日在我門口的姑娘長相如何?“
要是看見相貌,畫圖尋人可是方便不少。昨天夜裡突然斷骨般的疼痛實在是來的古怪。
難道在這裡還有醫術毒術比她更高的人?
會是誰要害她?趙揚柳?還是元妃?
宇文峰仔細回想,嚴肅道:“當時她轉身的速度太快,我看不清她的臉,不過身形跟你身邊的鬆鬆倒是差不多。“
聞言林墨雨的心沉了幾分,昨天晚上鬆鬆給她泡了茶,而且神色有些不太好。
難道真的是她?
這個念頭一出現,立刻被林墨雨否決了。
鬆鬆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戶女子,為人簡單單純,她待鬆鬆比親生的姐妹都要好,鬆鬆一直都把她當做親人一般。
這樣的鬆鬆,怎麼會加害她?
不過是一杯茶,經過鬆鬆手給她的吃喝食物不計其數,若是鬆鬆存了心思加害她,恐怕現在她的墳前野草都比人高了。
至於神色不好,估計是松子的老婆流產後,松子心裡煩悶,更加顧著百合的情緒,對鬆鬆這個妹妹更加少了關心。
過年的時候,雖然大家坐在一起,可是少了關心她的人,鬆鬆也會覺得格外的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