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墨雨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她看司徒悅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給自己把了把脈,脈象很正常,沒有一點問題。至於吐血,算了,本來就是一副白骨,吐個血也不算什麼稀奇事情。
說不定哪天她又變成了一副白骨,只怕到時候緣來客棧的人跟快樂休閒中心的人,都會把她當成妖怪來看待吧。
這也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也只能隨遇而安,聽天由命了。
“殿下可能弄錯了,那是我早上吃的番茄醬,看起來像血。”
墨雨隨口一編,司徒悅自然分的出血跟番茄醬的區別,也不拆穿。
“注意休息,別太勞累了。”司徒悅關心的說道,眼裡滿是憐惜。這丫頭,就是不懂得心疼自己。
“殿下若無事,可以走了。”墨雨不願多說,下了逐客令。走了真好,她餓了要吃東西,這傢伙在這裡影響了她的胃口。
司徒悅笑道:“擇一城而居,牽一手白頭。如何看來,墨雨就是一個重情意一人,何苦讓我這樣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度日如年?”
墨雨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我這裡是快樂休閒中心,美容養生的地方。不寫這樣的詩句讓人感受愛情的浪漫美好,去追求美麗。難不成寫上,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嗎?”
聽起來是解釋,實則也是替自己深情的辯解。擇一城而居,牽一手白頭,多美好。
只是這樣的美好,可遇而不可求。她能夠做的,只是保護好自己的心,不然它受太多的傷害。
人,或許只有無慾無求,斬斷情根,才能少卻很多煩惱吧。
只是情不知從何而起,從而一往情深。豈是想斷,就斷的了的。
"況且,殿下若是招招手,美麗的女子不都是成群的跑過來,何來孤苦伶仃一說?“這城裡愛慕他的女子太多,這才導致她這個花少背了不少黑鍋。
“可我心裡只裝的下一人,別無位置。那畫上男子,看起來卻跟我十分的相似,不知墨雨你覺得呢?”司徒悅看著墨雨,等著她的回答。
墨雨愣了愣,看了一眼牆上的畫,當初畫的時候,她只是隨心而畫,現在一聽司徒悅這樣說,看起來確實很像他。
只是像那又怎樣?
“世上這般背影的人甚多,喜歡穿白衣的男子更加是數不勝數,殿下這樣先入為主,我也無話可說。只是這裡是花飛室,只招待貴賓,殿下可以到其它室去坐坐。”
司徒悅苦笑,想他堂堂二殿下,居然就這般不受待見。
“我不算貴賓?那大哥怎麼就算了?”司徒悅有些吃醋的說道,眼神中明顯的有些受傷。
“大哥?”墨雨一臉疑惑,哪裡有個大哥。
“就是在這裡待著的男子,我的大哥,司徒恆。”
“是他!”墨雨有些吃驚,她這裡又不是皇子聚集點,
這堂堂大皇子殿下,居然也跑來她這裡湊熱鬧。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司徒悅見墨雨不知道司徒恆的身份,認真說道:“在皇室裡面,大哥是皇后的兒子,是最有資格也是最適合當太子的人選。“
司徒悅知道墨雨一向不喜歡皇宮的後宮六院,才故意提醒她。
畢竟像他大哥那樣優秀的男子,他不得不防。
“誰當太子,那是你們的事情。我沒有心情也沒有興趣去知道。既然是大皇子,那你也可以跟他說,這麼平民化的地方,以後沒事不對,有事也最好不要來,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